nbsp; 而大将军何进见状,则言明当前态势,又不得过多授予州牧之位,这使得张让等十常侍,直接就被堵住了口。”
贾诩思索着王越所打探到的情报,脑海中还原出那一系列场景,心中当即便明白,为何在十常侍出言反对,何进会讲出那样的话。
恐在那个时候,这张让等十常侍,便有意想让自家主公,来出任这并州牧之位,只是还未提出,却被直接堵住了口。
一想到这样的情况,贾诩眸中闪烁着精芒,万没有想到当前的时局,居然会演变成这等地步。
如果说能为自家主公,筹谋到这并州牧之位,那么又何须斥重金,购买并州治下各郡郡守之位?
虽说当前这雒阳城的士族、豪强一系,并不清楚自家主公与曹孙势力合一,但若是真细究起来,这中间还是存在着变数的。
想到这里,贾诩便说道:“腾武,你即刻便在雒阳城散布消息,就说并州边陲之地,近日有大股塞外异族出没。
征北将军虽说领军坐镇美稷之地,然麾下兵马遭受重创,虽有心想与来犯异族硬撼,却无力与之展开对阵。”
透过此次刘宏授四州牧之举,贾诩敏锐的觉察到,当今天子这心中,早已对汉室边疆之地,不断生出的战况,闹的是焦头烂额。
错非是这样的话,那当今天子绝对不会轻易授予州牧之位。
洞察到这一情况后,贾诩便着手展开布局,使得雒阳城的注意,此时皆在凉州糜烂的战局之时,为自家主公开始造势。
虽说王越并不清楚,自家军师此举到底有何深意,但在玄武卫待了这么长时间,王越明白自家军师所谋,那都是带有深意的,所以便当即离去,准备在雒阳城开始散布消息。
看着离去的王越,跪坐在锦垫上的贾诩,拿起眼前的酒觞,自言自语的笑道:“主公,若是诩此举帮您谋得并州牧之位。
那日后这王霸之基,将会变得愈发稳固,日后这十常侍想要稳定在朝地位,恐要仰仗主公您的鼻息了。”
此时焦头烂额的张让等十常侍,恐怎么都没有想到,就在他们想着如何解决这并州牧,以此来巩固自身权势,从美稷千里迢迢赶来的贾诩,正在设法反制他们。
不过现在的张让等十常侍,他们在面对大将军何进的灼灼逼人下,尤其是在幽州之地,还盘踞着大量的兵马,早已经是乱了阵脚。
依附在皇权之下,张让他们这心中很是清楚,若是这地方真的被何进为首的士族、豪强一系,还有外出的宗亲一系把控,恐他们此前所经营的庞大势力,必定会蒙受重创。
毕竟不管是以何进为首的士族、豪强一系,还是以外出的宗亲一系,那心中都是极为厌恶十常侍势力的。
一旦说他们有机会上书,恐看似庞大的十常侍势力,在大势碾压下来之时,顷刻间就会分崩离析。
若真是出现这样的情况,等待张让、赵忠等十常侍的命运,就将会是身死这一条道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