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出几分轻蔑的神色。
袁基笑道:“本初、公路在那何进麾下,已为我袁氏谋取到了无数主动,今这十常侍虽势头正盛,但他们的目光,并未因此放在我袁氏身上,反以那势头正盛的何进,欲除之而后快。”
“宦官弄权,在我汉室朝堂之上由来已久,此前的党锢之患,若非是这次我汉室出现的黄巾贼乱,恐依旧是压在我士人头上的一座大山。”
“如今这座大山已除,我袁氏一族当借此良机,于暗中扩充势力,待时机成熟之际,便可一举荡平这祸国殃民的宦官势力!”
袁术此时说道:“大兄所言极对,只是在弟看来,我袁氏一族已无需在假借那何进之势,来谋取这西园新军之权,似何进那等屠夫,根本就不足为谋,若我袁氏能借此次西园新军,一举拿下其中的多部兵权,就算是那十常侍也奈何不了我袁氏!”讲到这里,袁术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傲意,看向袁绍的眼神,也多带有几分嚣张的神色。
四世三公的袁氏一族何等强大,汉室朝中、地方多是其门生故吏,似当前这样一种情势,纵使他们袁氏想要在朝堂上站出,那也可无惧这十常侍势力的碰撞。
只是袁绍在听完 袁术所讲,这嘴角浮现出几分轻笑。
若一切果真这般简单,那他袁氏一族的嫡脉子弟,又何需聚集在大将军何进麾下,并且还是两名嫡脉子弟?
袁隗摇摇头道:“公路之言,虽很对我袁氏一族的现状,但公路有一点不要忘了,国家的心中是怎么想的,国家对待我等累世为官的世人,那又是怎样一种态度?”
“倘若这一次我袁氏直接站出,去谋划那西园新军的兵权,正面亮出我袁氏一族隐藏许久的底牌,恐要不了多久,我袁氏一族就将会受到新的打压,要知道国家这心中,是最忌惮我等世人的。”
袁术愕然的跪坐在那里,虽想要出言反驳,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袁绍看了眼愕然的袁术,随后便傲然道:“对我袁氏一族来说,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这种徒有虚表的势头,国家心中既然存着这样一种忌惮,那么我们就应该将这雒阳城的局势,搅动的越浑浊越好。”
“只有让十常侍与何进纷争不断,我袁氏才可皆此乱局,不断在暗中积蓄我们的力量,以此来谋取最后的决胜时刻,再者说这西园新军之实际兵权,本身就掌握在我袁氏手中,只不过现在出于大局考虑,才不过要假意听从那何进屠夫之言。”
“所以依照侄儿之见,我袁氏如今要做得,就是尽可能做的去笼络那些,可能得到西园新军兵权的将领,只有这般稳扎稳打,才能确保我袁氏手中之实权永固。”
对待当今汉室之纷乱局势,袁绍这内心深处,可谓是颇为了解,这也正是袁逢、袁隗二人,格外看重袁绍,并愿意倾斜家族力量,培养袁绍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