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就等咱们这个买家过去卖个好价钱呢。”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都是姓马他们何必呢。”曹昂摇头道:“马腾穷到这地步了吗,怎么什么都卖啊。”
徐晃无语半天才说道:“马家也是无奈,睁只眼闭只眼看着马良离开得罪咱们,抓了马良直接送给咱们又得罪大耳贼,左右为难啊,只能将他们带到天水,让咱们和大耳贼争夺,他们看戏。”
“对了,关中的锦衣卫密探打听到绣衣卫的人也来了关中,而且人数不少,只是藏的比较隐秘一时还没找到,不用问,肯定是为马良和西域使者来的,长安城必然有一场暗战。”
情理之中,大耳贼若不派人那才惹人怀疑呢。
曹昂问道:“领头的是谁?”
徐晃答道:“八成是绣衣卫指挥使孙乾,但还没确定,不过你们在天水应该会遇到,马超已经下了请柬,约您五日后在冀县见面。”
“五天?”曹昂骂道:“他赶着投胎吗这么急?”
冀县是天水郡的郡治,离长安有近七百里,而且路不好走,这次过去曹操足足给他准备了三车礼物,带着大货车前进,五天赶七百里,你当我是三日五百,五日一千的夏侯渊啊。
提起夏侯渊他突然想起一事,蹙眉道:“妙才叔呢,怎么不见人?”
夏侯渊可是五军都督府西都督,徐晃的上司,镇守关中的最高统帅,来长安没看见着实有些奇怪。
徐晃脸色古怪的说道:“夏侯都督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请少主见谅。”
曹昂:“……”
屁的身体不适,他敢保证这老家伙屁病没有,腿脚比他还利索,至于没来的理由,呵呵,还不是倚老卖老,嫌迎接自己这个晚辈太掉价。
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换位思考一下,你愿意降低身份去迎接一个看着穿开裆裤长大的晚辈吗?
而且曹昂被撤掉了司空之位贬为大理寺卿,官职辈分都没人家高,夏侯渊实在找不到出城迎接他的理由。
“走吧,去拜见夏侯都督。”想通其中关节,曹昂打马向都督府赶去。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嘛,多简单的事。
赶到都督府,进门就见夏侯渊在校场练武,一把大刀耍的虎虎生风,曹昂上前笑道:“妙才叔,听说您感染风寒了,太不注意身体了,不过您生病都如此厉害,痊愈后岂不连吕布都不是你的对手。”
夏侯渊握刀的胳膊一僵,脸色不好看了。
这个混账,不就是没出城接你吗,有必要见面就损吗?
他自知不是武功不是吕布的对手,斗嘴不是曹昂的对手,便没接茬,将刀插回兵器架说道:“有损我的功夫你还是考虑一下怎么从法正手中抢人,并将其安全送回许都吧,西域使者入朝觐见,若是去了伪汉,天子和你爹的脸可就被扔进茅坑了。”
曹昂知道西域使者对己方的意义,因此也没反驳,虚心请教道:“妙才叔有何高见,不防教教小侄。”
“没有。”夏侯渊翻白眼道:“谁不知道你小子肠子九曲十八弯的,主意比鬼都多,教你我可没这本事,既然来了,陪叔叔我喝几杯。”
他可不傻,知道自己想到的所谓好主意在曹昂眼里就是个屁,索性不开口,省的被这个混账在背后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