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人。”
曹昂:“……”
什么意思,你就是这么评价自己老公的?“是我急切了,现在想想钟繇确实不可能,应该是下面人干的。”曹昂冷哼道:“不管是想中饱私囊还是想借机敲诈我们一笔,老子都不惯他这个毛病,我这就去找钟繇解决
,小馥,你继续回工地忙碌,顺便通知县衙一声,以后发现偷铁轨的不管是谁,一律严查。”
“喏。”曹馥抱拳离开。
曹昂这才伸手抚摸着陆欣的脸颊,一脸温柔的说道:“你在家休息,剩下的事我来解决。”
陆欣顺从的点了点头,温柔笑道:“快去吧,我和孩子在家等你。”
两人温存片刻,曹昂转身离去,出了相府驾车直奔户部。
经过几个月的忙碌,钟繇终于理顺了户部那些繁琐的账册,将事情理顺交给了下面的人,自己则抽出时间来浇浇花,练练书法,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惬意。
领导嘛,动嘴下命令就行,什么事都让领导办的话要下面人干什么?
曹昂来到户部,推开要去禀报的衙役直接进了钟繇的办公室。
钟繇正在练字,听到响动一阵恼怒,抬头就要呵斥,见是曹昂立马将责备的话咽了下去,耷拉着脸说道:“少主回来了,不在家休息来我户部做甚?”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这货过来铁定没好事,就算有好事他也不欢迎。
若有人闲的没事,排个各衙门最不受待见之人排行榜的话,曹昂绝对高居榜首。
这家伙太招人恨了。
曹昂假装没看到钟繇脸上的嫌弃,背着双手来到桌前,见桌上放着一张大纸,上面写着两个大字,诧异的说道:“荡妇?怎么写这两字,你头上也冒绿光了?”
钟繇嘴角一扯当场雷倒,气急败坏的说道:“从右往左念,这两个字叫坦荡。”
曹昂:“……”
你写的跟鬼画符似的,怎么也不像个坦字啊。
钟繇懒得跟他罗嗦,开门见山道:“少主有什么事直接说吧,能办到的我一定办到。”
办不到我也想办法尽量办到,只要你不往户部跑。
曹昂拉过椅子坐下说道:“定国集团最近在修铁路,并且从你这订了一批铁轨您知道吧?”
钟繇点头道:“虽然老夫不主张修什么狗屁铁路,但你们定国集团钱多,硬要扔河里打水漂我也管不着,怎么,不打算修了?”“修,必须得修,我曹子脩就算砸锅卖铁也得修,这点是谁也改变不了的。”曹昂表完决心话锋一转,略带责备的说道:“但炼钢厂让人把我们辛苦铺设的铁轨给偷了是不是
就有些不厚道了。”
“铁轨虽然是当地百姓偷的,但肯定是要卖给炼钢厂的,所以这事你给我解决掉,否则我就去找毛阶。”
“都察院刚开张,前几天虽然打了孔融管宁这两头大老虎弄了个开门红,但我想毛阶也不介意年前再拍几只小苍蝇,你说对吧。”
钟繇:“……”果然是夜猫子进宅啊,该死的炼钢厂,你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这个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