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方,曹操拿着望远镜将战局尽收眼底,说道:“既然如此,全力攻城吧,让曹安民继续挖直通新城墙的地道,双管齐下。”
一声令下,两万倭军扛着云梯发起冲锋,顶着城内飞出的炮火,顺着缺口和城门冲进内城,向新城墙发起冲锋。
袁军则爬上城墙拼死防御,双方炮弹在半空来回飞舞,炮声轰隆打个不停。
奈何新城墙太过坚固,炮弹打在上面没什么效果,至于用攻城锤攻击城门,更是扯淡。
新城墙的城门没有安在门口,反而安在了门洞之后的拐角处。
坑爹的是,张允修的门洞只有一米宽米五高,普通人进去都得弯腰,更别说攻城锤了,超过两米的竹竿都施展不开。
这丧尽天良的设计,张允是怎么想出来的?
曹军没办法,只能顺着云梯往城头爬,一次次登上城墙又一次次被袁军赶了下来,你来我往,不知不觉便从黄昏打到了中午。
内外城墙之间的地方狭小,夜里进攻存在太多变数,曹操没办法只能鸣金收兵。
曹军大营,帅帐之中,曹操端起饭碗扒啦几口,不知想到什么,气的突然将碗扣到桌上骂道:“该死的张允,气煞我也。”
对于曹操动不动摔碟子绊碗的德行,程昱和郭嘉早就习惯了,对视一眼后程昱说道:“主公,张允将城门修的跟狗洞似的,分出胜负前明显没打算出来,而且现在战事暂停,他铁定在连夜增高城墙,说不定明天早晨,新城墙就有三丈高了。”
无缘无故提这事,不是故意上眼药吗。
曹操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问道:“安民,地道挖的怎么样了?”
曹安民费力咽下口中的米饭,又摸了把嘴上的油渍说道:“挖通了七处,按照郭忌酒的要求,每条地道相隔两米,不过张允好像防着我们似的,新城墙底下全是水泥管,跟钢筋不同,是新融的,但也是铁啊,很难炸开。”
曹操眼神闪烁了几下,说道:“张允现在破釜沉舟,铁了心的跟咱们耗,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将城中所有铁器都收缴熔炼了。”
“很有可能。”郭嘉附和一句说道:“如此一来必然搞的天怒人怨,百姓且不说,城中世家肯定有怨言,若能联系上里应外合?”
曹操苦笑道:“怎么联系,四周城门关闭,里面的人进不来外面的人出不去,他们就是想联系也找不到机会,而我们,在城中能动用的只有锦衣卫一个百户所,还伤亡过半快残废了。”
“唉,耗吧,城中水源粮草足够,弹药却未必,张允就算会制作也找不到那么多原材料,他手中炮弹耗完之日就是咱们夺取临淄之时,吃饭。”
发泄一通,曹操心情好了许多,开始大口扒啦,吃完之后各自散去。
饭解决了事情却没有解决,今天打了一天,双方损失都不小,营中到处都是哀嚎的伤病。
曹操没办法,索性学曹昂点燃火盆,将大营照的灯火通明,让张毅带着医院的医生和学校的医学生加紧救治伤员。
一时之间,深夜的曹营满是到处乱跑的白袍医生。
曹操站在帅帐外看着来回奔跑的白色身影笑道:“别说,战地医院还挺实用的。”
程昱捋须笑道:“可不嘛,因为张毅的存在,咱们这几天的伤亡比刚起兵那会小了一半还多,就是有点费钱,酒精棉纱药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