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轴的人才终是上场了。”
见天王圣子登台,嘈杂的盛会又多一抹喧闹。
说压轴一点不为过,先不论秉性,天王圣子战力在这的确属顶峰,不说其他,就说先天道术,多一个同战力道身,谁见了不恶心。
“天王圣子可不是一般角色。”
“老夫掐指一算,永恒仙体危险了。”
“此话不假,连修罗天尊都被打残了,永恒仙体怕是差点儿道行。”
众老家伙们有扎堆儿扯淡,一话一语都好似说的是真理。
狂英杰瞥了一眼,前面那些话,他权当放屁,最后一句让他听了很是不爽,你特么哪只眼看见我被打残了,一个小瘪犊子他行吗?
说到天王圣子,他看了战台。
有人上赶着挨揍,也是挺有意思哈!
“小子,我找你很久了。”
天王圣子冷笑,眸中寒芒四射。
赵公子淡漠不语,似知道天王圣子已认出他。
那夜,他本就是事外人,是天王圣子非要灭了他,他总不能站着被杀吧!于是乎,才勉为其难把天王宗的强者,杀了个丢盔卸甲。
若对方非要寻仇,他也不会说什么。
战台干仗嘛!那要看谁的道行更高了。
“可加彩头。”天王圣子笑看赵云。
“随意。”赵云耸了肩,同级别对战,哪怕狂英杰上来约架,他一样很随意,天王圣子连狂英杰都战不过,到他这那就更随意了。
“既是赌了,莫不如赌大点。”天王圣子一语幽笑。
“赌什么。”赵云拍了拍肩头灰尘,似已有某种觉悟。
“赌命。”如他所料,天王宗的圣子要与他来一把大的。
这话一出,全场包括天池仙母在内,都挑了眉毛,切磋就切磋嘛!咋还赌命呢?难不成,这俩小家伙之间,有不为人知的恩怨?
“这个意思啊!”狂英杰摸了摸下巴。
他以为,在场的只有他跟天王圣子有仇。
如今一瞧,还特么有盟友啊!且还是永恒仙体。
“又来一个不怕死的。”
光头老一声唏嘘,颇佩服天王圣子的勇气。
捣蛋鬼和呼噜娃则眸光熠熠,这是一笔大生意。
“啥个情况,他俩有深仇大恨?”
“以天王圣子之秉性,有仇家很意外吗?”
“这场比斗越发有意思了,是要不死不休啊!”
台下议论声颇多,大戏已经很精彩了,这边还有更加劲爆的,赌命便是生死战,也便是说,他俩只有一人能下台,场面会很血腥。
“可敢?”天王圣子冷笑道。
“有何不敢。”赵云随意扔了酒壶,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酒壶板板整整的砸在了狂英杰的脑门上,惹的老狂一阵脸黑。
“算你有种。”天王圣子嘴角微翘。
他其后的一句话,是对在场的看客们说。
“这是我与他的生死战,任何人都不得插手。”
此话说的铿锵有力,但落在世人耳中,权当是放屁了,同样的话,这货貌似已说过一次,与狂英杰斗战时,也说的这般霸气侧漏。
然后呢?...他家老辈把修罗天尊给灭了。
两个场景何其相似,天王宗的节操早已败了个干净。
“既是都无异议...祭结界。”
天池仙母话语悠悠,在她家的地盘,这得照顾好了。
话落,便见三五个天池长老盘坐,又撑起了一座庞大的结界,将整个战台都罩在了里面,台上的人下不来,台下的人也别想上去。
轰!
结界刚起,便闻台上轰鸣。
是天王圣子祭了气势,整个狂暴澎湃,古老的异象演于其中,更有神秘而可怕的力量徜徉,看着气势与逼格,比与狂英杰干仗时还更强,输了一战,他貌似得了一种造化,血脉力量被极尽开掘。
轰!
赵云毫不示弱,战力一瞬全开。
他的异象虽是残破,却是金光璀璨的,恍惚间,世人能从他的异象中,望见一片浩渺的大世界,有山岳林立,有长川纵横,还有奥妙的道音响彻,道则与血脉之力交织,仙力与本源之力飞舞。
“今日来了...就不用走了。”
天王圣子暴喝,一步踏碎战台,瞬间消失。
他再现身,已是赵云头顶上空,十丈剑芒从天劈下。
赵云巍然未动,一个护体天罡破了剑芒,一个神龙摆尾甩翻了天王圣子。
镇压!
天王圣子豁的定身,眉心射出一道银光。
仔细一瞧,才知是一盏石灯,通体银光闪射。
滚!
赵云一道诛仙诀,将石灯劈到了九霄云外。
天王圣子不以为然,因为那盏石灯祭的攻伐,本就是个幌子,他真正的杀生大术,是袖中窜出了一缕黑色仙气,瞬间凝练成剑芒,迎面斩向了赵云头颅,速度快到极致,如一道雷电劈斩。
嗖!
赵云皱眉,一步飞天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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