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会爆开。说不定就在某个纸醉金迷的夜晚。”
陈银杏此刻真是跟吃了屎一样难受。
她从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个男人面前如此被动,被他吃得死死。
“老洪,开出你的条件吧。”陈银杏颓然摇头,泄气道。
“我的条件也简单,告诉我你背后是谁。然后把我身上的禁制解除掉。从此咱们相安无事。”
“不可能!我不可能告诉你背后是谁。你知道了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至于你身上的禁制,我现在也有点困难……至于以后相安无事这一点,我是完全可以答应你的。”
“呵呵,趁现在我的条件还没加码,你最好想清楚。等我不耐烦的时候,我的条件还会加码。”江跃冷冷道,“我也相信,你为了活命,肯定拒绝不了我的加码。比如说,我会让你把这身衣服去掉,再比如说,男人都懂的那种要求……”
陈银杏再次花容失色。
她能感觉到对面这个老洪语气中的肆无忌惮。
这男人显然已经是不顾一切,肆无忌惮,他还真的敢提这些要求。
而且,为了活命,她陈银杏还真未必敢拒绝。
“我可以把你的禁制去掉,但是背后势力,我肯定不能说。说了我们都活不成。”陈银杏语气坚定。
说着,陈银杏从包里翻出一只小小的瓶子。
“这是解药,能把你体内的变异种子杀死。一天三粒,连服三天,即可清除。”
“有没有副作用?”江跃淡淡问。
“基本上没什么副作用,就是会拉肚子,有点折腾就是。”
“这次你想好了吧?没拿错解药吧?你最好想一想,要是拿错了会是什么后果。”
江跃忽然一拍桌子,桌上那支红酒砰的一声毫无征兆炸开,碎的一桌都是玻璃碴子,殷红的红酒洒满一桌,染成惨淡又诡异的血色。
陈银杏瞳孔微微一缩,知道江跃这是在暗示着某种下场。
“老洪,我给了你解药,你难道不给我解开禁制?你这样做可不够爷们吧?”
“呵呵,跟你这种人打交道,够爷们的都栽了吧?”江跃讥讽道。
“那你就打算这么一辈子控制我?你这可不是相安无事的处理方式。”
“哼,等我确定没有问题之后,自然会解决。像你这种臭狗屎,我也不想一辈子都沾着臭气。”
江跃说着,将桌上的解药收了起来,完全无视陈银杏那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
就在这时,江跃忽然耳根一动,冷笑道:“陈银杏,你就这么沉不住气?真想一换一不成?”
陈银杏一怔:“你说什么?”
江跃猛地一掀桌子,整条桌子朝窗外飞去。
几乎与此同时,窗外两团滚滚的火球轰然射至,撞在那桌子上。
整条大理石桌面的桌子竟然瞬间燃烧起来。
这燃烧速度之快,就好像撞在汽油桶上。
要不是江跃见机快,用桌子挡住这两团火球,明显是冲着他们二人的身体而来的。
江跃想都不想,椅子再次挥出,身体已经快速射向院落后方。
陈银杏的反应竟也不慢,手掌一挥,好几条椅子同时飞了起来,旋绕在她跟前,竟将她的身体团团护住。
她的速度不如江跃那么快,却也不算慢,同时也朝后院钻去。
这个私人别墅够大,两人进入屋内,屋子成了他们天然的屏障,遮挡了来袭之人的视野。
江跃身体侧在一只大花瓶后方,竖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陈银杏则弓着腰,缩在花瓶边上的一个博古架后,曼妙的身躯因为弓着腰,将胸前波涛狠狠拱起,涌动着深邃的春光。
大概是感受到了江跃的目光,陈银杏白了他一眼,却也没去遮挡。
这时候任何一点不必要的动静,都可能惊动外面的来袭者,最聪明的选择就是能不动就别动。
江跃配有进阶版辟火灵符,对这火球倒也不是特别忌惮。
刚才的躲闪,只是他本能的自保。
在情况未知的局面下,不掉以轻心是江跃的好习惯。
“不是你的人?”江跃低声问。
陈银杏气哼哼道:“我还以为是你安排的呢。”
“我要对付你,用得着安排这个?”江跃撇了撇嘴。
陈银杏有心反驳,却终究没开口。都这局面了,斗嘴皮子已经失去意义。
先前两人还是你死我活的针对,此刻却莫名其妙成了难友。
砰!
前院的大门被什么东西撞开。
脚步声进入院子,也不知道对方做了什么,只听到乒乒乓乓,院子里的各种摆设就好像豆腐渣似的,不断被破坏。
听那声音,就好像被什么神兵利器切开劈开似的。
就在两人迟疑间,别墅的防盗门外,传来一阵快速的切割声,就好像有人在用电锯破门。
吱吱吱一阵响后,砰的一声,防盗门几乎没有起到任何阻挡作用,便被无情地摧毁了。
“走!”江跃想都不想,猛地一推跟前一人多高的花瓶,朝防盗门方向猛然撞去。
身体却跟一道箭似的,射向后院。
陈银杏一咬银牙,在那花瓶飞过去的瞬间,捏了几个手势,花瓶瞬间碎开,碎出十几道锋锐的瓷片,刺向门口。
而她的身体却丝毫不停留,也跟着朝后院冲去。
叮叮叮叮叮叮!
清脆的撞击声传来,那十几道锋锐的瓷片就好像撞在某种坚硬的金属上,根本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便掉落在地,碎成了渣渣。
显然,陈银杏的攻击,完全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甚至阻拦的效果都没有达到。
两人刚冲到后院,迎面就是两道火球砸了过来。
这两道火球更加诡异,快冲到他们面前时猛地炸开,形成两团火海,就像火兽张开血盆大口,顿时将二人淹没在内。
陈银杏尖叫一声,整个人顿时感到被一股热浪吞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