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见突然刀光一闪,犹如闪电般稍纵即逝,虫鸣声同时骤停,燕云放眼看去,只见三十几丈外一棵榕树一丈三寸七分之上插着一枚小刀,形似柳叶,没有刀柄,薄如秋叶,几乎没入树干,一只长翅的鸣虫被穿膛而过,钉在树上。
竹林深处,接近丛林,上官飞凤追上圣母阴姬和魔煞白镜,上官飞凤只问了一句话:“为何伤我门人,焚我楼阁?”她的门人就是她的姐妹,她待她们情同姐妹,凤凰阁是她的心血,是她们共同的家园,她们曾经在那无忧无虑地生活,与世无争。
圣母阴姬拔出肩头上的竹叶,鲜血染红她绚丽的衣裳,她咬牙道:“因为张思雨!”
上官飞凤愕然,喃喃道:“张思雨?”
圣母阴姬道:“不错,你凤凰阁胆敢收留魔煞诛杀令上的人物,就是跟我魔煞王朝作对,而跟我魔煞王朝作对的就只有自取灭亡。”
上官飞凤面色冰冷,心里有气,道:“哪来的霸道规矩,难道人命在你们魔煞看来就那么的一文不值吗?难道你们魔煞真如传说中那般杀人不眨眼?”
圣母阴姬哼地一声道:“胆敢反对魔煞王朝者,就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
上官飞凤冷笑一声,道:“你们杀人不眨眼,杀人无数,有没有想到有天也许也会被人杀?”
看到上官飞凤眼中杀气毕露,魔煞白镜感到毛骨悚然,心道:“今天我命休矣!”
圣母阴姬惊愕道:“你当真要杀我?”
上官飞凤站在那儿,就像大家闺秀一般,很优雅,她肯定地点点头。
圣母阴姬凛然,道:“你当真要跟我魔煞几十万之众作对?”
上官飞凤淡淡道:“我不想和任何人作对,但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派人伤我姐妹,毁我凤凰阁,我就要你偿命,这是合情合理的。”
上官飞凤在一步步逼近,脚步轻盈,凤凰红纱裙曳地,但是没有沾惹一点尘土,圣母阴姬脸色变了,道:“她们不过是一些下人。”
上官飞凤樱桃小嘴轻启,道:“下人?下人也是人,下人的命也是命,更何况我和她们情同姐妹。”
圣母阴姬不说话了,瞳孔在收缩,上官飞凤逼得更近了,魔煞白镜突然闪身到上官飞凤面前,拦住了她,即使再害怕,再无能为力,他也要保住魔煞圣母,魔煞白镜道:“上官阁主,收手吧,杀了圣母,整个魔煞王朝都不会放过你的。难道你真不怕被几十万妖魔追杀?”魔煞白镜恳求的语气中带着提醒。
上官飞凤脚步不停,将要靠近白镜时,缓缓伸出右掌向魔煞白镜拍去,魔煞白镜大骇,上官飞凤轻轻一掌,掌风到处,魔煞白镜顿时感觉浑身仿佛遭到雷击,他突然变成离弦的箭,弓着身子向后直飞出去,硬生生撞断几十根竹子,竹子质韧,魔煞白镜直飞到十七八丈外,才被十七八丈外的竹子反弹落地,他猛地呕出一大口鲜血,眼前一黑,栽倒了下去。
圣母阴姬眼巴巴看着魔煞白镜倒地,这才回过头来看着上官飞凤,眼里不再有神气,已经只有害怕了。
同时,圣母阴姬脸色阴沉,眼睛狐狸般闪烁着,当她看到上官飞凤已到面前三尺时突然双手闪电般一扬,几十道寒光向上官飞凤暴射而去,这么近的距离,这么霸道的暗器,这么突然的出手,要是换成别人,即使武功再高反应不及时也必然中招。
上官飞凤毕竟是上官飞凤,几十道寒光向她身前暴射而来时,她飞身后退,寒光来得好快,夹着破空之声,她退得更快,她的身子距离那些寒光越来越远,突然上官飞凤红袖拂一拂,那打向她身子的几十道寒光突然全部不进反退,向后急退而返,去势比原先的来势更要快得多。这些动作只是一瞬间的事,写来实慢。
圣母阴姬突然看到几十道寒光去而复返暴射而来,她惊讶得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惶恐地睁得大,一声闷哼,几十道寒光尽数落在她的身上,染红了她的身子,有飞镖,有飞刀,有袖箭,有飞针……
圣母阴姬满嘴鲜血涌出,她似乎还不甘心就此倒下,强撑着后退了好几步,满眼怨仇地瞪视着上官飞凤,最后她终于还是站立不定倒了下去。
上官飞凤看也不再看圣母阴姬,当她经过魔煞白镜的时候站住了,看着一动不动的魔煞白镜,道:“姑且饶你一命,魔煞王朝我有何惧?”
飞刀门早餐时间过后,突然一门三十来个人全部暴毙,飞刀门里到处可以看到躺在地上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外表看不到他们受了什么伤,地上连一滴血也没有看到,这里也看不出有打斗的痕迹。
大堂里躺着的人最多,这里平常都是飞刀门人最多的地方,有二十一二个,有的甚至倒在同伴的身上,可见他们倒下时是那么的突然。
正坐上,一代掌门燕云一动不动,脑袋昂向楠木椅子靠背后,较矮的人站在他的面前只能看到他高高昂起的下巴,他双手自然下垂,已看不出有何生机。
一旁,燕掌门他水灵灵的女儿此时安静地趴在他旁边的桌上,美目已经闭上,睫毛弯弯,小嘴依旧嫣红,风吹拂着她的秀发,也看不出有何生机,她就像只是睡着了一般,看到她,人们更愿意她只是个沉睡了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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