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变,他就得继续这个态度!”
说完这一句,赵煦又道:“文家赏赐了,王家,苏家也不能少。陈皮,你找个由头,拟个旨意,不止是诰命,他们家的孩子,也一律提三级虚职,俸禄,恩典等加倍,哦,苏家,是苏颂与苏轼,不要少了谁。”
陈皮上前一步,不动声色的道:“是。那,还是以皇后娘娘的名义吗?”
赵煦双眼眯了眯,道:“不,这次,以朕的名义。”
“小人领旨。”陈皮毫不犹豫的应下,从侧门出去。
他没有问,为什么这么厚赏这些反对‘新政’的人,他心里也不好奇。
晚上,庆寿殿。
偏庁里,有一张小床,主要是给权哥的。
这会儿,赵煦赤脚坐在上面,正伸手‘抢’着权哥手里的玩具:“权哥,这个爹也想玩,要不,先给爹玩玩?”
小家伙小手用力的抓着,大眼睛静静看着赵煦,小脸都是懵懂之色。
朱太妃从外面进来,眉头皱了皱,将一盆水方下,道:“你给权哥擦擦,晚膳晚些吃。”
赵煦正饿着,顿时道:“怎么了?”
朱太妃已经转身了,道:“你陪着权哥吧。”
赵煦一脸不解,看向不远处的宫女,道:“你知道吗?”
宫女有些犹豫,上前行礼,低声道:“小婢听说,好像是十一殿下偷出宫去了。”
赵煦哦了一声,摆了摆手,就继续与权哥‘争抢’玩具。
不多久,孟皇后就悄步进来,见权哥在赵煦的‘压迫’下,正双手无力的抓着床单,想要‘逃走’。
孟皇后不由笑着道:“官家,权哥要哭了。”
赵煦嘿的一笑,道:“没事,我知道分寸。”
说着,他把权哥抱起来,放在盘着的腿上,颠着道:“权哥,爹就要出京了,怕是要有大半年见不到爹了,你舍不舍得爹走啊?”
小家伙歪着头,看向不远处的孟皇后,好像就没听到赵煦的话。
赵煦哼了声,道:“你个没良心的,我放那么多事不管,陪你半天,你就想着别人?”
孟皇后眨了眨眼,她怎么品味赵煦这句话都觉得怪怪的。
赵煦将权哥递给她,一边穿鞋一边说道:“我听说,赵佶近来都住在庆寿殿?”
孟皇后抱着权哥,道:“是。母妃很喜欢十一弟,吃穿用度都在母妃这。”
赵煦暗自摇头,朱太妃是太想赵似了。
赵煦穿好鞋子,站起来,想了又想,道:“晚膳我就不在这吃了,你跟母妃说。至于十三,你跟母妃说,就说我给她保证,六月底之前,一定让他回京。”
“好。”孟皇后抱着权哥,送赵煦出门。
赵煦出了庆寿殿,就回转垂拱殿。
没走多久,陈皮快步迎了过来,道:“官家,河东路行军副总管种师中到了。”
赵煦嗯了一声,道:“朕也觉得差不多了,你先让他去洗漱,换身衣服,再让膳房做些吃的,拿到垂拱殿后殿。”
“是。”陈皮跟在赵煦边上,道:“政事堂那边来人说,成都府路上书,请求拨付粮草。”
赵煦一听就头疼。
钱粮,现在也是困扰赵煦的巨大难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