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斗木獬反应倒也不慢,一个转身,已经从椅子上掠开,顺势抬脚,踢在椅子上,椅子被踢飞出去,直朝宇文承朝打了过去。
宇文承朝右手成拳,一拳打在椅子上,“咔啦啦”一阵响,椅子已经是四分五裂。
斗木獬借着椅子阻挡宇文承朝之势,已经冲到房门边,便要拉开冲出去,一伸手,才发现自己刚才进门之后,宇文承朝已经将门闩扣上,大吃一惊,这时候又感觉劲风袭来,知道生死顷刻间,想也不想,挥拳朝着房门打过去,“砰”一声,已经将房门打裂开一个大窟窿,也便在这一瞬间,感觉后脊背一阵刺疼,却是宇文承朝已经扑过来,一匕首刺入了他的后背。
刺疼钻心,斗木獬张口想要叫喊,可是还没有发出声音,宇文承朝一拳打在他的后脑勺上,脑袋往前装在门上,“咔啦啦”响,脑袋砸破了门板,皮开肉绽。
斗木獬那一拳在房门上打出一个窟窿的时候,已经惊动了楼下的客人们。
楼下有十几名王母会众,听得动静,都已经抬头望过去,很快就见到斗木獬的脑袋在门上撞开一个窟窿,很快似乎有什么人从后面拖拽,将斗木獬又扯了回去。
有王母会众方才看到宇文承朝进了那房间,这些人都是宇文承朝的部下,见此情状,有人已经叫道:“星将出事了.....!”早有人拔出佩刀,向楼上冲去,其他人也不犹豫,纷纷跟上。
楼梯轰隆隆一阵响,十几名王母信徒如狼似虎冲到了那间房门外,知道事态紧急,一名身体强壮的会众抬起脚来,狠狠踹在房门
上,“砰”的一声,已经将房门踹开,众人一拥而入。
房内却已经是血气弥漫。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躺在地上的宇文承朝,只见他胸口处血红一片,鲜血染红了胸口衣襟,在宇文承朝身边,斗木獬趴在地上,后脖子被插着一把匕首,一动不动,已然气绝。
左神将的尸体更是惨不忍睹,半边脖子被拉开,血肉模糊,鲜血泊泊直流。
信徒们都是大惊失色,两名信徒冲过去,扶着宇文承朝坐起,惊声道:“星将,您.....您怎么了?”又有人叫道:“赶紧去叫大夫。”
“神将......神将被刺杀了......!”宇文承朝脸色惨白,呼吸急促:“封锁.....封锁酒楼,去.....去请毕月乌和箕水豹......!”一阵剧烈咳嗽,触动伤口,鲜血流淌更多。
一名中年信徒抢上来,道:“星将,小的帮你看看伤口.....!”见宇文承朝微点头,信徒小心翼翼打开宇文承朝已经,众人这才看见,宇文承朝结实的胸膛处,却有一处被匕首刺入的伤口,刺入的极深,就在心口附近。
“赶紧止血。”中年信徒显然懂得一些处理伤口的法子,让人取了酒来,用酒水先帮宇文承朝清洗了伤口,随即用一块布捂住伤口处,急切道:“赶紧去找伤药。”又向宇文承朝道:“星将放心,并没有伤及心脏,不过也是差之毫厘,要是匕首刺入的再偏上寸许,后果不堪设想......!”
“左神将......!”宇文承朝扭头向左神将那边望过去:“神将.....神将如何?”
在场的信徒虽然都认识宇文承朝,却几乎都不认识左神将,听的宇文承朝此言,都是骇然变色,都向左神将瞧过去,有人骇然道:“那.....那是左神将?”
大家都知道星将之上便是神将,左神将是井木犴星将的上司,如今左神将竟然死在这酒楼内,当真是让所有人都惊骇万分。
“星将,神.....神将已经死了!”有人检查了一下左神将尸首,黯然道。
宇文承朝闭上眼睛,叹道:“我.....我保护不周,罪该万死......!”伸手从边上一名信徒手中抢过一把刀,便往自己的脖子上抹过去,早有人抓住他手臂,亦有人从他手中抢过刀,纷纷道:“星将这是做什么?”
“我罪该万死,左神......左神将被人刺杀,我保护不周,该....该死.....!”宇文承朝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随即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酒楼内发生刺杀事件,很快王母会众就将酒楼前前后后都封锁起来,又有人就近请了大夫过来,帮助宇文承朝处理胸口的伤势,在另外两名星将抵达之前,事件发生的房间保留不动,派人看守,宇文承朝则是被抬到隔壁的房间暂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