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比钟岁言要好一点。”
钟岁言那是真变态。
施落现在想想,她当年真是命大,在深山老林中救了萧墨,没被萧墨杀了,她要感谢萧墨对她的感情与旁人不同。
卫琮曦觉得不可思议道:“怎么会有这种病?”
施落苦笑道:“虽然很难理解,可事实就是如此,你想想,这世上男女这么多,谁有钟岁言那么变态,能对自己下的去狠手,挥刀自宫,这是有多变态。”
“还有萧墨,他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看看他做了什么,他根本不在乎母后知道这件事有多难过,也不管父皇知道后会不会杀了他,甚至污蔑太子,他对他亲生的母亲没有半点别的感情,我敢说他开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的母亲太蠢了。”
卫琮曦脸色很难看,他看着施落问:“可是他偏偏对你有感情。”
施落一怔。
卫琮曦道:“他会不会为了得到你不折手段?”
施落还没说话,卫琮曦又说:“我说错了,他已经不折手段了,不是吗?他现在拨正了你和他的关系,你们不是兄妹了,他又有机会了。”
施落“……”
卫琮曦冷声道:“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施落“……”
卫琮曦觉得自己想错了,萧墨是不能成为他的情敌,可是他不按套路出牌,萧墨既然有这种病,他一旦找到了一个让他有感情能动心的人,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他一定会牢牢的抓住绝不放手。
施落也愣住了,从前她就觉得萧墨不正常,恐怕萧墨自己也想不明白,如今施落帮他想明白了,萧墨更加觉得她是个特别的存在了。
施落咽了咽口水:“他没有钟岁言那么严重。”
卫琮曦觉得他比钟岁言更可怕,钟岁言很冲动,可是萧墨不冲动,他做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为了不被人看出端倪,他装了这么多年,谁能做到?
卫琮曦看着施落,道:“如果你说的这种病是真的,以后你都不许再见萧墨,你三哥的婚事一结束,我们就去大周。”
施落道:“可是母后父皇那……”
卫琮曦道:“他们有权利知道真相。”
施落只好点点头。
施落不知道,卫琮曦将她送回府中后,便进宫见了萧慎,将施落的话说了。
萧慎看卫琮曦从来没有这么顺眼过,他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说萧墨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可就是没人相信他。
人人都说钟岁言痴情,只有萧慎觉得,他不是痴情,那就是有毛病,是疯子,不然什么人能做出那种事?
而且萧慎和钟岁言自幼相识,钟岁言的许多的事情他都知道一点,他当时就觉得钟岁言这个人是很有本事,但是真的没什么同情心,正常人能面无表情把人肢解了吗?
当时钟岁言说是为了给人治病,为了研究人的身体,虽然那是个死囚,但是萧慎还是觉得很血腥很变态,他都吐了,反观钟岁言,他觉得他还很兴奋。
苏禾莞死的时候,萧慎就更加的确信了,对于一个为自己牺牲那么大的女人,就算是不爱也该有触动才是。
可钟岁言就是没有,萧慎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没有半分触动,他不伤心难过,他只是愤怒。
萧慎认定,他是个疯子。
萧慎看卫琮曦的眼神充满了慈父般的亲切:“子卿啊,想不到这么多年,只有你最懂朕。”
卫琮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