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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成功了么……”
坠落于地面瓦砾之上的战姬们,浑身吃痛地在地上难以动弹。
“喂喂,还没死吧,都给我站起来!”
轩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第一个站了起来,首先就在踹着泷梦的屁股,“说你呢!眼罩妹。”
“我看你是太久没挨揍所以皮痒了对吧……”
泷梦一把抓住轩仪的大腿,并在她的拉拽下站了起来,“我们可是整整打仗打了整整一天啊!”
“啧啧啧……你看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顺着轩仪轻蔑的目光望去,苍穹、荧惑、甚至是体力耗尽已经变成萝莉的铃兰,都依靠着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
“怎能……在这个时候就松懈下来。”
“主君……我们还要去救主君……”
“轩仪,你说的定位魔法器呢?”
“喏,”
轩仪一手扶着涨红了脸庞的泷梦,一手在腰前的口袋中摸索着什么。
“喂——”
眼尖的泷梦立马就注意到了轩仪后背背着的东西。
“这柄法杖……是【莎拉娜的祝福】对吧!”
“哦哟?是又怎么样咯?”
“给我!快给我!”
轩仪转了个身从泷梦的身旁跳着离开,并将莎拉娜的祝福高高举起,
“想要?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要我做什么都行……快给我!”
泷梦现在一点和轩仪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恢复了力量的话……我就能更快找到主君了啊!”
“喂喂……我不在的时候,你跟主君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泷梦从轩仪手中一把接过【莎拉娜的祝福】——而就在泷梦触碰到圣灵器的一瞬间,她的身体立刻就被蓝色的荧光覆盖。
“怎么样?”
泷梦微微张开了眼睛,挂上视镜,开始试着观察周围的一切。
“远视功能……恢复。”
“弱点看破功能……等等——”
像是发现了什么,不等轩仪她们发问,泷梦便一头栽入爆炸余波产生的烟雾中。
“喂!!”
“咳咳、咳咳……”
泷梦抱着一头浑身浴血的幼龙出现在众人面前。
“喂喂……这个该不会是——”
“萨曼莎,”
现在的红龙女王,仿佛只有刚出生时的龙蛋那般大小——但它身上的鳞片也已经变回原本的颜色,虽然气息很微弱,但终究还是活了下来。
“没想到——最后挺身而出的竟然会是尤里乌斯。”
“也许……强者所受的【蛊惑之力】,远远没有我们想象地那么难以抗拒;他们都只是秉持着自己的意志成为基克的手下也说不定。”
“我来……我来吧!”
铃兰拄着法杖走上前去,抬手释放微弱的银白之光。
“接下来……就交给亚伯他们来帮忙吧……”
在找到从者将萨曼莎和【莎拉娜的祝福】托付给光之魔导师以后,战姬们便跟着泷梦一同上前:而此刻……魔军正陷入全面崩溃的溃败颓势,虽然魔龙骑士和堕落骑士依然在疯狂地进攻,援护着的夜种小鬼却已经开始向后奔逃。
“接下来……我们的战斗这才刚刚开始!”
泷梦举起了长弓——在恢复了原本的强大力量以后,泷梦只觉浑身都有着说不出来的畅快——而与此同时,轩仪也掏出了一只小小的怀表状魔法器,上面表示着类似雷达一般的指示图像。
“南边……一直往那个方向去!”
“各位……请跟随我的脚步——”
苍穹勉强举起自己的帝器长剑,“碧空意志……”
“没事——苍穹,不行就算了——你也已经很累了……”
“唔……”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绿色的疾风呼啸而至。
“铃兰……还有各位战姬姐姐们!”
“莉亚……是莉亚!”
三尾灵狐迎面与铃兰小天使拥抱着转了一圈,铃兰非常合拍地揉捏了莉亚的耳朵,现在的她身披风狐圣女袍,气场与形象都比先前要威风不少。
“还有……苍穹姐姐是吗?”
狐耳娘朝苍穹微微颔首,并没有接着寒暄下去,“主人……主人的事情我已经在路上听说了,你们现在是要去救他吗?我来……由我来带大家过去吧!”
“嗯嗯……那就麻烦莉亚了!”、
苍穹向莉亚深深鞠了一躬,
狐耳娘取出了袖子里的哨笛——
那是圣灵器·【温蒂尼之自由】:
追寻着奔放之意志,在悠扬笛声下,战姬们也被变大的狐狸尾巴包裹住了身子。
“追寻着自由的永恒之风——聆听我的祈求,起舞吧!”
呼——
而与此同时,魔军本阵,奥贝里斯克朝拉姆斯发动了一系列猛烈的攻势,反观拉姆斯却只是一味地闪避,有修伯特的【魔血魂】和魔剑【圣银】在手,加之以忠心耿耿的堕落骑士为护卫,奥贝里斯克根本难以对他造成切实的伤害。
“哎呀哎呀…您的火气可真是大呢——”
“这鼠辈一般的行事作风……若不是你身上散发着克尔的浊臭味,我还真以为你就是基克生下来的杂种呢。”
“杂种?”
拉姆斯不怒反笑。
“说起来……您把自己的女儿留在了别墅那边,就不担心会发生什么吗——比如说……你那没出息的女儿,为了不让心爱的男人死去,反手毁掉自己的魔血魂?”
奥贝里斯克停止挥舞手中的巨斧,脸上的表情也微微一变。
“哼哼……您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现在——”
而就在这一个瞬间,停滞在空中的突然猛地劈落,将正说着话的拉姆斯拦腰斩为两截!
“唔……啧!”
鲜血流注。
无法言喻的苦痛——在拉姆斯残余的半截躯体上萦绕不散。
“别以为……成为了使徒就不会有任何痛苦了;作为一名魔人,我有一千种折磨你的办法。”
奥贝里斯克扛起血斧飞向天空,
“但你既然发现了我的藏身之处,依基克的狡诈……我这次不回去看看恐怕又得出乱子——至于那把剑,你就在这里祈求你的主君安然无恙地活着回来吧。”
“唔……啧……”
拉姆斯的意识无比模糊——上一次这种极致苦痛的感觉,还是他被铃兰的圣绝之剑劈中的时候。
“但愿——您也如此,”
“奥贝里斯克大君阁下。”
雷纳·迪多斯——
有一个必须完成的宿命。
那宿命,
已经应验了许多次。
当然……
这一次,也绝对不会例外。
别墅外的地下监牢。
雷纳的嘴唇惨白地如同一面纸片。
而芙兰的每一次吸食,都变得比先前更多,更加饥渴。
为什么……援军还没有抵达呢?
但无论如何……她已经不能——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早已远远地离开了主君的身边,一个人瑟缩着躲在监牢阴暗的角落里颤抖着。
“芙兰……芙兰?”
没有回音。
待在这里……已经第几天了呢?
十万的魔军……也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制服的吧。
“芙兰……不用这样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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