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那是……那是……”
这是弗莱迪举着两支高脚酒杯缓缓走向了雷纳。
“真是……真是非常感谢您的大驾光临呢……雷纳大人!”
雷纳从弗莱迪手中接过酒杯,但从弗莱迪狰狞的笑容里他感觉得出来……这酒绝对不能喝!
“呐呐,弗莱迪。”轩仪呼喝着弗莱迪的名字,“我和苍穹要去盥洗室,能麻烦您给我们带个路吗?”
“当然……荣幸之至。”说着弗莱迪便领着轩仪和苍穹进了大厅里面的房间。
雷纳此刻正站在大厅二楼的位置,将三把剑都别在腰间,从台上往下望去,可以看到满脸胡茬的道顿·普约尔,他正坐在宴席的正中间,和一群军官模样的家伙们放肆地大笑着。过了不久弗莱迪出现在了道顿的身旁,在堆着僵硬的笑容小声耳语了几句之后,道顿便带着诡秘的笑容跟上了弗莱迪。
“雷纳阁下。”
就在雷纳伏在二楼的扶手处等待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时,耳畔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弗莱菲斯?
和前日会谈的打扮不同,她今天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抹胸蓬蓬裙,海蓝色的头发经过精心打理显得非常雍容高贵。
弗莱菲斯举着酒杯来到了雷纳的近前,“我还以为……你的那位金发战姬会跟你寸步不离呢。”
“哈……哈哈,战姬们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啊。”
糟糕……
雷纳在傻笑的同时,也终于意识到先前弗莱迪递给他的那杯酒他忘了扔,至今还拿在手中,而且看弗莱菲斯的举动是想敬他一杯。
“嗯?”弗莱菲斯这时已经抿完了杯里的暗红色葡萄酒,看着雷纳犹豫的神态不禁也开始有些犯疑。
“怎么……我们兰塞尔家族的酒……不合阁下的口味?”
“哈,哈哈……没有的事,我是在想她们跑哪去了。”
雷纳笑着微微抿了一口,那家伙……应该不会直接下毒杀人的吧。
“如果阁下是想知道战姬的下落的话……”
弗莱菲斯突然转过身来,靠在二楼的扶手上,“我倒是见到她们和我弟弟在一起呢。”
弗莱菲斯冷冷地望向了面色潮红的雷纳,腔调突然变得非常生硬。
“老实说,在我们兰塞尔家族的宅地内耍手段,你不觉得自己很嚣张么?”
“唔……”
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
雷纳憋着气将酒杯放在了扶手边上,但弗莱菲斯似乎还没有察觉他的异常。
“如果……你还有一些自知之明的话,我劝你最好在事情还没有实施之前,就把计划告诉我们。否则无论今晚发生什么状况,我都将其视为迪多斯家族对我们兰塞尔家族的寻衅。另外……我可不认为你们依靠我那个愚蠢的弟弟能够做成什么事情来。他只不过……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罢了。”
弗莱菲斯的话还没有说完,台下突然传来了轰隆的巨大声响,只见宅邸大堂的一处墙壁轰然倒塌,而从墙外的宾客们可以看到,道顿·普约尔正红着脸,赤身裸体地疯狂撕扯着一名舞女的衣服,舞女因为用面纱遮住了脸庞,加上现场扬起的灰尘而看不清面貌,但一头长长的金发却很是耀眼。
在意识到自己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时,道顿立刻就酒醒了大半。他狼狈地提起裤子,踉踉跄跄跨过垮塌的墙壁走到大堂上,****着上身挥拳解释:“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
然而大堂的名流们却很难买账,有的贵族小姐名媛们已经不忍直视地尖叫起来,人群们立刻慌作一团。
“这就是……这就是你利用‘战姬’所做出的无耻行径么?”
弗莱菲斯并没有急于处理场面的失态,而是扭过头质问雷纳。
但就在这一个瞬间,面色通红的雷纳忽然抓住了她光滑的肩膀,并将她扑倒在地,压在她的身上,发出男子特有的浊重呼吸声——就像……就像饥渴已久的野兽一般。
“雷纳……雷纳阁下?”
弗莱菲斯自出生起,便从没有受过这样粗鲁的对待,但凡同龄的男子在见到她时,都会对她敬而远之,因此饶是她一向沉着,此刻也不免慌了手脚,连魔法都来不及使出,就被雷纳扣住了掌心,并深深一吻。
两人浊重的鼻息相互交织,弗莱菲斯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在猛烈地颤动。
“哈哈……姐姐?姐姐你在哪呢?这下道顿没办法向你求婚了吧,我就说我一定能办成这事……”
弗莱迪快步走上阶梯,却发现他……他最在乎的姐姐,正被他一直憎恶着的混蛋压在身下……并且……并且……
“雷——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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