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恩睁开了眼睛,看了他一眼之后,不理人,事实上面,只是她的牙太疼了,她现在都是将自己的整张脸,埋在被子里面,不给人看。
而凌泽的神色也不是太好。
“发烧了。”
凌泽时不时的会摸她的额头,当时他们以为自己有病之时,他几乎时不时的都是注意着彼此的体温。
所以沐天恩有没有发烧,他现在大概都是可以摸的出来,沐天恩的体温比起常人都是要低上一些,所以他的手上去之时,会有一些较之他手掌低一些的温度,可是他的手掌若是感觉到烫。
应该就是差不多发烧了。
“先是回去吧。”
卓新明也是没有办法,他又不能在车上给她挂上针。
而等到凌泽的房子之时,卓新明发现,沐天恩确实是发烧了,好像还是烧的不低,她的人已经都是烧迷糊了
最初的时候还会瞪人,还会同凌泽闹脾气,可是现在躺在那里就不动了,脸也是快速的在肿着。
好在针挂上了之后,肿消的到的挺快的,等到第二瓶之时,温度就已经降了下来,就是人还是没有醒。
他们两人也是随便的吃了一些东西,谁也没有多好的味口。
都是这个时候了,凌泽还能带着卓新明大吃大喝的,他们的良心就真不会痛的吗?
而沐天恩直到了晚上才是醒了过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别动!”
凌泽连忙拉下她的手,“还想再肿吗?”
沐天恩张了张嘴,恩。
“疼了,不说话。”
“好了,你也别说了。”
凌泽安慰着她。
“就这么一次,以后不会疼了。”
好像这世间最好的情话就是最好的止痛剂一样,沐天恩到是对他笑了。
凌泽摸了摸她的额头,“烧也是退了,再是坚持一两天就会好了,到时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么都是可以,好不好?”
沐天恩点了一下头,不过她现在不想吃什么好吃的,她只是想喝一碗白粥,还有一碗老母鸡汤,这个最是补,只要喝过了一碗,她哪怕一天不吃东西,也是不会感觉饿。
沐天恩拿过了一边的纸笔,再是在上面写着。
“我们喝老母鸡汤好不好?”
“我不会做。”
凌泽好像就是一个直男的,而同直男讲话,她就只有这样了。
沐天恩指指自己。
她只是拔个牙,人还没有废呢。
她掀开了被子,就要找自己的鞋。
在这里,凌泽从地上拿起了拖鞋,也是套到了她的脚上,当是他抬起脸,却是发现沐天恩眼中的水气好像氤氲了一些,也是让那双瞳色似是更浅,浅的,只是剩下了一点微蓝。
像早春的雪,初夏的雨。
丝丝凉意,缕缕清新。
“不气了?”
凌泽替她梳好头发,“我是为了你好,不然日后疼的还是你。”
“有些东西,是要早些拔的,就像是身体中的毒刺,一日不拔除,一日也都是不得安生,不知道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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