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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组成员被众人的诡异的行为惊住,朱利民望向搭档,却见他与其他人满脸皆是震惊之色。
“朱队,普林市发过来一张照片,您看看。”
一张画着红色符咒的长方形符纸。
朱利民满脸不解,问道:“这是什么?”
“下岸村一位受伤民警提供的,按他的话说只要拿着这张符纸别人就伤害不了他,石头还没砸到他身上就会被弹飞。在当地被救出的妇女们说这是一个女人给他们的。最奇怪的是……”他停了停,面色复杂,道:“这些符纸昨天下午在众人面前突然凭空消失。”
“什么?”
“王局,你不会讲故事在诓我们吧。”
这案件怎么越来越诡异了……
水山村。
郑如倩吃了镇定药这几日不再吵闹,但整个人如行尸走肉一般,只能喂些肉粥撑着身体,刘玉芳夫妇眼见她一日日消瘦。
白薇正在施针,郑如倩像是没有痛觉一般,一动不动。
刘玉芳心疼得直掉泪,从前女儿最怕疼了,这么大的人打个针还会掉上几滴眼泪,如今被针扎成这样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白薇近日来一直在赶路,凡人之躯难免劳累,不想多解释,以妖王的威压命令道:“你们先出去吧。”
刘玉芳二人鬼使神差般出了房间,关上门。反应过来后两相对视,皆不知发生了什么。
郑如倩并未真的失去感觉,她只是本能的逃避现实,困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入梦。
她的记忆一直停留在泰二电子厂,噩梦般的回忆在脑海中反复播放。
白薇意念一动,梦境发生了变化,地点转至郑如倩家中。
郑如倩眼见着父母为她精神失常伤心,在她记忆里从未哭过的父亲不止一次躺在屋外痛哭。郑雨可和郑穗的父母天天上门要说法,有一次郑穗的爸爸冲进了她的房间,父亲便跪在地上求他们离开,不要再吓到她。
信神的母亲为了给她祈福,每天晚上冒着大雪偷偷去观音庙,一路上不知摔了多少次。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场景又一次转换,“她”趁父母不在家寻了短见,母亲从那后天天哭,哭伤了眼睛。父亲因为总念着她,做事时不专心,在工地意外身亡。母亲闻此消息,万念俱灰,随父亲去了。
“妈妈不要……别这样……都是我的错!”郑如倩跪在刘玉芳面前,眼见着她一点点失去气息。
四周忽然闪起刺眼亮光,有个清淡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如果给你一次机会,你愿意活下去吗?”
“我愿意!我愿意!”
亮光忽而黯淡,她的眼前出现一位面容美艳异常的女子,发间随意的木簪为她添了丝仙风道骨的味道,冲淡了面上的艳丽。
“记住你说的话,好好活下去。”说完这话,白薇收起针包,转身推门而出。
“小薇,怎么样了?”刘玉芳焦急问道。
“这些天多做点吃的,给她好好补补。”白薇淡淡道。
郑如倩听见刘玉芳的声音,哭着喊她。
“妈……”
刘玉芳夫妇再也顾不上白薇,赶了进去。
他们不知,自己转身的瞬间,白薇如风一般出了屋子,消失在雪地中。
玉清观。
秦承星每日都会搬个长桌与小凳子坐在门口,认真制药,只是每过几分钟便要朝远方望一望,盼着白薇早日回来。
群狼守在他周围,有几只狼无聊得舔舔毛,时不时而嚎叫几声,有几只狼在追逐打闹,将院子里的雪被踢得四处飞扬,经常会飞到长桌上。
秦承星也不生气,将雪扒到一边,继续制药。
群狼们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忽而兴奋得嚎叫起来,观里的狼王听到这叫声也兴奋得嚎叫一声,踹开门奔了出去。
聂谋文知道是白薇回来了,他依依不舍多看了几眼剧,才慢吞吞朝门外走去。
秦承星被突如其来出现的人吓得踉跄后腿,白薇伸手拉住了他。
白薇扫视四周,弯了弯唇,问道:“你在这等我?”
“嗯,白姐姐我已制好三味药了。”秦承星献宝似的拿出自己的药盒。
一道疾风突然闪过,狼王奔了出来,贴在白薇的脚边乖顺蹭头。
“大王!”
聂谋文这才慢悠悠走了出来,故意斜瞪了一眼秦承星,鼻间冷哼一声,看向白薇时又笑着对她道:“大王,锅里刚好炖了羊肉,你这一路辛苦了。”
“还是你贴心。”这一路的确饿了,白薇大步朝观内走去。
聂谋文扬头朝秦承星冷哼一声,跟在白薇身后走。
呸!就这小不点还想成为大王的徒弟,做我的少主,想得美!
秦承星握紧了小拳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将桌椅搬进去。
这个男人阴险幼稚,竟然还看喜羊羊,根本配不上白姐姐。
收拾好东西,当秦辰星打算去告状时,竟发现白薇与聂谋文一起在看铠甲勇士。
白姐姐好有童心好善良。
羊肉炖了几个小时,已经炖得滚烂,入口即化。寒冷的天气吃上这么一顿炖羊肉,是最舒服不过的了。
聂谋文见她吃得满意,心中颇为得意,撑着脸等她夸奖。
等了许久,白薇终于说话了。
“门外雪堆得太高了,你去扫一扫,要一直扫到阶梯下。”年关刚过,这些天说不定村民会上来烧香。
聂谋文听完,转而对秦承星道:“听到没有,快去扫雪。”
白薇瞟了他一眼,聂谋文不敢造次,扁着嘴委屈道:“凭什么就让我一个人去!”
白薇知道他的性格,除了做饭干什么都不认真,便又喊了秦承星与群狼也一起去。
这群狼也不太靠谱,之前让它们帮忙挑水它们偷跑到山下小溪去玩水,水桶摔坏了几个,挑回来的还都是浊水。
不过不管怎么说,人多力量大,至少里面还有一个秦承星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