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不知道……”墨慈看向令牌和簪子,脸色的越发的凝重,她嘴上说着不知道,其实不过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不管是娴儿的令牌簪子,还是苏子慕的令牌,每一样都是贴身之物,如果是他们丢了被人拾到,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娴儿的性格有时候的确是很迷糊。
可是,总不会是两个人都丢了吧?
况且,令牌可以丢,这簪子呢?
她记得清清楚楚,娴儿前儿个离开时,发上簪的便有这两只簪子。
而她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只因为这两只簪子与她身上的大氅是相配的,在这素裹的冬季里,那一点点嫣红,不是过了两三日便能轻易忘却的!
越想,墨慈的心便越往下沉。
恐怕,他们两人出事了!
想着,墨慈抓起那封信,眼睛死死的锁住三个字——叶朝歌!
……
东宫。
绮歆楼,叶朝歌捧着画本子在看,大球小球分散在她的四周,一个安静非常,一个跳脱,各守一方,倒也泾渭分明。
“小姐,您快别看了,若是殿下回来看到您又看些不符合常理的画本子,必然会不高兴的。”
刘嬷嬷很无奈。
有谁家当娘的,当着两个儿子的面看画本子看的津津有味?
她家小姐!
叶朝歌头也不抬,“他上午不会回来,要到下午才会回来。”所以,刘嬷嬷方才说的,并不会发生。
刘嬷嬷:“……”
刘嬷嬷张嘴,还要说什么,便见屋门自外打开,红尘走了进来,“小姐,少夫人派了轻语过来邀您回叶府一趟。”
“墨慈?可有说是何事?”叶朝歌不想动。
年关将至,天气越发的冷了,外面寒风萧萧,这样的时候,最适宜待在暖房里,看看画本子,睡睡觉。
“轻语没有说,只是让您回去一趟,少夫人在府上等您。”
叶朝歌咂咂嘴,“什么事啊这么神秘……”
“老奴猜少夫人必然是有要事寻您,小姐不放走一趟。”刘嬷嬷说的认真一本正经,可她的眼睛若是不往画本子上看,会更让人信服。
叶朝歌:“……”
半个时辰后,叶朝歌迎着寒风去了叶府。
一进入暖阁,整个人登时舒服没有那么冷了。
“什么事你找我?”
墨慈未答,而是对红尘说:“重哥儿这两日胃口不太好,你帮我去看看要紧不?”
红尘不傻,一听便知道这是有意支开她。
下意识的看向自家小姐。
叶朝歌皱了皱眉,先看看墨慈,见其神色凝重,仔细看不难看出其眉宇间的焦虑和慌乱,眸光一闪,顺着话道:“你便去看看吧。”
小姐都发话了,红尘自是应下。
“轻语,你带红尘去。”
“是。”
两人一前一后的退下,离开时顺带将暖阁中的其余下人带了出去。
屋门关上,室内只剩下叶朝歌和墨慈两个人。
“这么神神秘秘的,什么事啊?”叶朝歌漫不经心道。
“朝歌,娴儿他们好像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