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怕丢脸吗,你哥武功不如我,我却被他伤了……”
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叶朝歌,有些委屈道:“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吗?”
噗嗤!
叶朝歌实在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卫韫黑脸,“你看,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叶朝歌捂嘴憋着笑,“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不过,你没骗我?”
卫韫恼了,“这么丢脸的事我都同你说了,还能是骗你的不成?”
叶朝歌一想有道理,“你也是,你我是夫妻,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你还怕我笑话你不成啊?”
“……你没笑吗?”
叶朝歌心虚的撇开眼,好吧,她笑了。
陪着叶朝歌闲话了一会,卫韫方才带着药去了前殿。
出了绮歆楼,他唇角的笑方才褪去,望着万里无云的晴空,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想到昨夜,便是一阵头疼。
叶辞柏突然发疯在他的预料之中,但他的下狠手却是始料不及,一个不慎便被他得了手,若不是他拿叶朝歌当挡箭牌,恐怕伤的就不是腹部和肩膀,而是他的脸了。
虽说伤在衣服下面,可到底还是被她给看到了。
也好在他反应快,否则依着她的聪慧,必然会起疑。
罢了,已然如此,接下来他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叶辞柏那个难缠的。
接下来的日子,卫韫与叶辞柏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怎么说呢,卫韫成了老鼠,而叶辞柏便是那只致力于捉老鼠的猫!
你追我躲持续了半个多月,叶辞柏这只猫一次也没有捉到卫韫。
只能说,猫太实诚,老鼠太狡诈了。
叶辞柏累了,逮了好几次都没有逮到人,索性放弃了,选择去东宫守株待兔,就不信抓不到卫韫的人!
待抓到了人,他势必要问个清楚明白!
可惜啊可惜,你有张良计,而卫韫则有过墙梯,在他的刻意安排下,祁继仁提前回京了,回来的第一时间便是派人将叶辞柏从东宫逮了回来。
时隔半个多月,卫韫可算是摆脱了难缠的叶辞柏。
……
叶朝歌在坐了一个月的月子后,便可以下床了,只是她的身体亏损严重,即便养了一个月,也仍是虚弱得很。
更何况她的月子才坐了一半。
虽然月子在继续,但好在没有刚开始前一个月的约束,从上到下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空气好了,整个人的心情也跟着舒畅了许多。
祁继仁来东宫探望叶朝歌,是在他回京后的第二日。
“外祖,您瘦了。”
叶朝歌望着大半年没见,不但人瘦了且黑了的外祖,热泪便盈满了眼眶。
祁继仁粗粝的大手揩去她的泪光,“外祖硬朗着呢,再护你们二十年都不成问题。”
听到这话,叶朝歌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怎地变得这么爱哭了,我祁继仁的外孙女可不是个爱哭鬼。”祁继仁故意绷着脸说道:“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这么爱哭能行吗,好了,别哭了。”
叶朝歌被凶了一通,哭得更厉害了,一边抹眼泪,一边哽咽道:“人家也控制不了自己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