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玉摇耧的花魁,你二哥的红颜知己。”
“屁!”江霖拍桌而起,“屁的红颜知己!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江霖胸口起伏,显然对于卫韫将颜夕列为他的红颜知己很不满。
“那外面谣言怎么说?无的放矢?”
“我……”
卫韫的话,让江霖哑口无言,前一刻恼怒激烈的神色,这一刻萎靡下来。
叶朝歌被他们你一句我一句搞糊涂了,“什么外面的谣言,什么红颜知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而且,外面的谣言,她怎么不曾听说?
想着看向刘嬷嬷。
后者亦是一脸茫然。
这让她更为不解了。
她虽然一直在东宫,无事不出,但关于外界,倒也不曾疏忽。
刘嬷嬷的人,一直有盯着,她可以说,她这边的消息并不曾落后过。
但其中,并不曾有与二哥相关,或者是叫什么颜夕相关的消息或是流言。
“二哥?”
江霖绷着脸不说话。
叶朝歌便问卫韫。
他先是看了眼江霖,随之说道:“前些时候,我听到一个消息,富商江家少主与玉摇耧的花魁颜夕在花楼船上春风一度……”
嘭!
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叶朝歌一跳。
卫韫当即握上她的手,不满的看向一拳头狠狠砸向桌的江霖,“你吓到她了!”
江霖看着脸色有些白的叶朝歌,嘴唇动了动,颓然坐下,“抱歉,我太激动了。”
叶朝歌并非是胆小之人,不过刚才那一下来的突然,方才让她吓了一跳。
稍作缓和之后,皱眉问江霖,“二哥,你和颜夕……”
“我不知道,我是被人算计了……”
想到这事,江霖便恨不得吐血而亡。
终日打雁,却不曾想,被雁啄眼!
自清醒过来后,江霖便振作了起来,不但未曾再外出,且开始重新接手家里的生意。
年后,家里有一单生意很重要,父亲交给他。
对方是外来的商户,约在楼台花楼船上谈。
而这艘花船便是玉摇耧花魁颜夕的花船。
那天晚上,他喝了两杯酒,便感觉有些醉了。
自己的酒量如何,江霖自己最清楚,纵然是再烈的酒,两杯也不可能让他醉。
当时他便觉得不对劲了,喝的酒必然是有问题,察觉到不对后,第一反应便是叫人,可叫了半天,他的人没过来,自己便先一步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是两个时辰后了。
那一幕,他至今想起来还有些像是在做梦。
他和夕颜躺在一张床…上,不但如此,身上的衣裳凌乱非常,上半身更是不着寸缕,而夕颜,更是一副……
床上有一抹刺目的血红,根据当时夕颜所说,她还未开…苞。
也就说,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夕颜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信。
但事实在眼前,他的不信委实没有力度。
江霖走南闯北过,他能有今日也并非无知小儿,那些私下里的手段,他虽然没有用过,但也见识过。
回来后他深觉事情的不对,第一,便是他喝的酒,还有,当时察觉到不对他便唤人,却不见一个人来。
第二,夕颜说是他喝醉了之后强…迫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