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勉强小两年,便变心了,搁谁搁谁也不信。
可今日看娇容这样子,就算现在没有变心,但也是早晚的事,而且方才,她提起兄长时的眼神,和以前大相径庭。
真真应了那句话,烈女怕郎缠啊。
说起娇容和她那冤家,也怪有意思的。
……
早些时候,因娇容的缘故,华容与叶朝歌的关系还算不错。
在叶府的时候,她时不时的过去串门子,娇容的信,也是经由她在中间传递,一来一往,倒也称得上朋友。
后来,叶朝歌嫁给了卫韫,住进了东宫,因着各种原因,华容有一段时间没去,再之后,叶朝歌有喜,因为避讳,更不曾过去。
直到小铃铛出生,在满月过去后,方成了东宫的常客,时不时的过去与叶朝歌说话。
人都是相处出来的,经过相处,她们倒也越来越亲近。
华容单纯,认可一个人,便是掏心掏肺,什么话也说。
期间,便是她告诉叶朝歌,娇容被人给缠上了。
据说是今年年初时候的事。
娇容带人前去剿匪,其中遇到了一书生,这书生被娇容的英姿飒爽给深深迷恋住了,死皮赖脸的跟着。
这书生虽然弱不禁风,但智计无双,娇容看出他的能力,便将其招入麾下,成为军师。
这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军师进了娇容的麾下后,更加的肆无忌惮,各种缠。
娇容又岂是一般性子,有一次被缠得不耐烦,将人给揍了一顿。
可书生的弱不禁风,不只是表面看来,而是真的弱不禁风,这一顿揍,险些要了他的小命,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下地走路。
有了这一次经历,娇容也是怕了,不过就是揍了一顿就躺三个月,这也太吓人了。
万一她要是不小心把人给砸死了,岂不是要惹了人命?
怕了怕了。
娇容的忌讳,让书生更加没了顾忌,同时,也拿捏到了娇容的软肋。
就这样,不过半年,整个北燕都知道,护国公主有个军师追求者,此军师文弱书生一枚。
因为之前叶宇轩的事,华容和娇容时不时的来往书信。
娇容有一次实在忍不住,跟华容写信抱怨。
……
“你能允许人家在身边,可见你对他是不同的,我看,你干脆便从了吧?”
娇容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拍桌而起,“什么叫从了?要从也是他从!”
叶朝歌和华容对视一眼,继而笑开。
反应过来的娇容,气急,怒瞪叶朝歌,“话说,我们的关系已经熟到能谈论私事了吗?”
叶朝歌失笑,“我们不熟吗?”
娇容:“……”
这一顿接风宴,一直到了很晚才结束。
叶朝歌回到东宫,与卫韫说起来,末了叹道:“这人啊,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是复杂,当初娇容为了我哥,闹得天翻地覆,称得上不择手段,可现在,她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人也想开了,时隔这么久再度与她接触,竟然觉得她一点也不讨厌,反而有些可爱。”
今日的接风宴,并非出于交情,毕竟她和娇容之间,真没有什么交情。
她安排这些,是为道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