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下深情的份上,对她留一些情面。”
同为男人,他很清楚,男人都有冷酷的一面。
爱的时候,恨不得将人疼入心坎里,不爱的时候,那便无情绝情。
就好比他。
卫韫并未在此对他多言,左右看着就是,看他是否用情!
叶庭之也没有再多言其他。
虽然他没有要到卫韫确切的承诺,但他看得出,他将他的话听进去了。
如此……
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最后再看眼凉亭的方向,随之转身离去,走到官差那边:“有劳诸位了。”
“客气了,走吧。”
卫韫立于原地稍许,眼见叶庭之越走越远,方才招来南风:“派人那种保护他。”
“是。”
随之回到凉亭。
“他与你说了什么?”叶辞柏问。
“一些关于金家的事。”
“金家?”叶辞柏疑惑,“此事不是已经了结了吗?”
卫韫眼睛眯了眯,意味深长道:“或许,只是我们以为的了结了。”
金家背后竟然有人,此人还是他的王叔!
此事若非叶庭之方才提起,恐怕,他至今还不清楚!
“走吧,先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卫韫将叶庭之与他所说之事告诉给了叶辞柏。
后者严肃的点点头:“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整件事。”
卫韫恩了声。
马车进了城,卫韫和叶朝歌并未再回叶府,而是回了东宫。
回去后,叶朝歌也得知了此事,顿时惊讶不已:“南方……难道说,宸亲王他……”
卫韫颔首,“之前我一直不明白,依着乐瑶那性情,即便是得知了自己的父王有了异心,也不至于走上这绝路,如今想来,恐怕,乐瑶远比我们知晓的还要多。”
叶朝歌捏紧了拳头,唇瓣抿的紧紧的。
卫韫知晓她在为乐瑶不平,展开她的拳头,“你也莫要想太多,一切都会过去的。”
安抚了叶朝歌一番,卫韫便去了皇宫。
此事非同小可,必是要让父皇知晓。
一丁点的火药或许没什么,但根据之前他所调查的,金家走私火药已有三年,每次的量虽只有半船,运到南方去的也只有半船的一半。
一次是一半,可三年下来,这数量便是极为可怕的。
如此大量的火药,实在不容小觑,不得不重视起来。
皇宫。
宣正帝听闻宫人报太子请见,颇为意外。
对旁边的郭远问道:“今日是初三吧?”
“是的陛下。”
“初三该是他那小媳妇回娘家的日子,如今正是年节,尚未开朝,无事这小子怎么舍得跑来了?”
郭远低着头不说话。
“罢了,请太子进来。”
卫韫进殿后,给郭远使了个眼色,让其遣殿中宫人退下。
郭远不敢自作主张,看向宣正帝。
后者虽然不解,但也点点头。
待殿中只剩下他们父子俩时,宣正帝问他:“出什么事了你如此严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