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色暗了下来,灰蒙蒙的一片。
叶朝歌走出去望天,“这是要下雪了?”
“想来是的。”司琴从屋里取出了大氅,一边回道,一边将大氅披到叶朝歌的身上。
“去让南风准备一下,我们回吧。”
看这天色,恐怕雪还不小,还是早早回去的好。
拜别了祁氏,哄好泫然欲泣的小宝,叶朝歌便离开将军府回东宫,
离开前,想到之前的事,她对田伯说道:“常家一次又一次的上门来找人也不是个事,您老找个时间去常家一趟,代表将军府表个态。”
田伯颔首,“孙小姐放心,属下明日便过去。”
“恩,起风了,您快些进去吧。”
说罢,叶朝歌上了马车。
马车前行,一路回到了东宫。
果不其然,刚回东宫不久,天际便飘起了鹅毛大雪,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几乎看不清前路。
“幸好太子妃有先见之明早早回来,否则,咱们要么被困在路上,要么被困在将军府。”
司琴望着外面的大雪,庆幸道。
叶朝歌失笑:“你如此说便夸张了,将军府与东宫并不算远,即便雪再大也不至于被困住,至多是路难行罢了。”
司琴吐了吐舌头,“您也真是的,奴婢这是在拍您的马屁呢,您偏要泼奴婢冷水,难得奴婢拍一次呢。”
叶朝歌一愣,跟着笑了起来,“你这丫头倒也敢说,瞧瞧嬷嬷,这便是您挑的丫头。”
“老奴瞧着挺好的。”刘嬷嬷袒护道。
司琴立马得意了。
叶朝歌掩嘴直笑,“我倒是第一次知晓,原来您老人家这么护短呢。”
刘嬷嬷也跟着笑:“老奴这是跟您学的呢。”
屋中气氛正好,在这寒冬腊月,大雪连天的时节,和乐而温馨。
傍晚时分,海总管前来禀报,“太子妃,方才宫里来报,殿下晚间不回来用膳了,让您不必等他,自行用膳即可,晚间怕是也不会回来了。”
晚间也不回来了?
叶朝歌问:“可知殿下在忙什么?”
“奴才同来报信的内侍打探过了,今日京中收到急报,京外有五洲闹了雪灾,殿下应是忙着安置灾情。”既是来报,自是准备齐全。
叶朝歌闻言,幽幽一叹,“每年冬季皆会如此,这天灾,当真是避无可避啊。”
顿了顿,对海总管叮嘱道:“稍后我让刘嬷嬷准备些衣物,你派人送进宫给殿下。”
刘嬷嬷入内麻利的收拾了几件厚实点的衣物打包好,交给海总管,后者方才退下去安排。
晚膳叶朝歌独自用的,用过膳后,让司琴和敛秋先下去,留了刘嬷嬷在屋里说话。
“月牙砸伤了常兴一事,您老可知晓?”
刘嬷嬷颔首,之前她从司琴和敛秋那儿听说了,小姐从叶府出来便转道去了将军府,在将军府正巧遇到了前去要人闹腾的常夫人,故而便知,小姐已然知晓了此间事。
“先前老奴本想回了小姐的,只是事情一多,便忙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