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也出门了,说是去外面的医馆转转。”小丫鬟回道。
叶辞柏看眼院外,“那看来注定是没戏了,不过这样也好,红尘少掺和进去没坏处。”
叶朝歌不置可否。
进了屋,红梅送来茶。
叶辞柏抿了口,问叶朝歌,“你和卫韫商量的怎么样了?”
那日,在确定了母亲中毒急需三味罕见药解毒后,他便与妹妹兵分两路,他去东宫找卫韫帮忙,妹妹则去寻外祖。
在东宫,他将事情同卫韫说过后,他便立马帮他查,且当场派人请了太医院的吴院正并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医。
吴院正他们并不曾听说过噬心?此毒,而对于那三味药,也只是听说过,不曾见过,更不知在哪寻得。
而皇宫也并没有这三味药。
本以为希望而来失望而归,这时候,卫韫提起了七星谷。
柔然使者团带走了百名农户,同样,他们也留下了使者在大越。
当即,卫韫带着他前往柔然使者的官居。
从使者那得知,七星谷有缠丝露。
在回将军府的路上,他问卫韫会怎么做,他告诉他,自是救人要紧,至于如何向七星谷求药,他会与妹妹商量。
故而,他方才有此一问。
叶朝歌抿了抿唇,“没有商量,他让我等消息。”
“啊?”
叶朝歌点点头,“他应当是想自己出面。”
“你呢?”
“听他安排吧。”
闻言,叶辞柏笑了,“这倒不像你。”
叶朝歌也笑了,却再未多言。
“对了,金家的事,便明日吧,不想再拖了。”
叶朝歌没有意见。
说实话,在确定母亲中毒,叶庭之与金家一事,她已然没有之前那般所谓了,对现今的情况来说,早一日晚一日并没有什么区别。
叶辞柏坐一会,便回去了。
离开前告诉叶朝歌,叶府先由刘嬷嬷坐镇,让她近些时候留在将军府。
即便兄长不说,她也是这么打算的,母亲已然知道自己中毒一事,任何一个人得知自己身中剧毒,皆难以接受。
现在让她回叶家,是如何也放心不下的。
送走了叶辞柏,叶朝歌便对红梅吩咐道:“你回府去寻刘嬷嬷,告诉她老人家我近几日留在将军府,府中一切事宜由她安排。”
“是。”
“还有,联系护一他们,除去护四护五,皆前往苗疆暗中保护外祖。”
“小姐是担心将军在苗疆有危险?”
叶朝歌摇摇头,“不只是苗疆,还有叶宇轩,上次兄长遇袭便是警醒,这样的事,一次便够了。”
顿了顿,叶朝歌又道:“回来的时候把我的针线笸箩带过来。”
红梅皆一一应了,见叶朝歌再无别的吩咐,方才退下前往叶府。
安排好这些,叶朝歌难掩疲惫倦怠,回了内室小做歇息。
醒来时已是午膳时分,红梅已经从叶府回来了。
“小姐,您的针线笸箩。”
叶朝歌看向笸箩那未完的鸳鸯交颈,神色滞了滞,这一刻,她突然很想卫韫,很想很想!
“小姐。”
叶朝歌回神,“何事?”
“夫人派人来让您过去用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