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银子的事,上下皆知,叶庭之打老夫人小金库的主意,也并不意外。
只是他比叶思姝更加的贪得无厌,他要的是老夫人小金库的全部!
叶辞柏将信整个揉成一团,用力的攥在手心,“所以,这就是他的理由,为了一个女人,不顾自己的亲娘?”
相较于叶辞柏的愤怒,叶朝歌却十分的镇定,不疾不徐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两口,“哥哥,无需如此大惊小怪,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
要说叶庭之,细数他的所作所为,当真是劣迹斑斑,而像今日这般,当真不是特别的稀罕。
之前,他为了自己,将老夫人赶去了乡下,由此便能看出,叶庭之,他就是个狼心狗肺,自私自利到了极点的不要脸之徒!
像现在,为了一个女人,逼迫自己的生母,又算得了什么!
红尘回来的很快,所带回来的消息,已经确定了,叶庭之现今的脉象,的确是绝嗣之脉。
“也就是说,碧丝有可能在骗人,也有可能,她的确有喜了,只不过,不是叶庭之的!”
叶朝歌点头,不过她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如果是骗人,那就要冒被拆穿的风险,而且,这样的谎言,只能维持一时,一旦维持不下去,后果也不是碧丝一个没名没分的女子所能承担的。
“呵!”叶辞柏呵了一声,“当真是让人无言以对了。”
“哥哥也不要觉得如此,其实这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省了我们后续的布置。”叶朝歌淡淡说道,真可谓是瞌睡了便有人给送来了枕头。
叶辞柏疑惑,“此话何意?”
“不是要分家吗?”
叶辞柏拧眉沉吟稍许,片刻,豁然开朗。
是了,他们可以借此事顺水推舟!
随即,兄妹俩又商量了一番,很快便敲定了具体事宜。
定下接下来的计划后,兄妹便闲聊了起来,说话间,叶朝歌突然想到什么,问叶辞柏,“哥哥,方才碧丝心中提到金家停了生意是何意?”
“那金家兄妹现今还在将军府扣着,金家到现在还未上门来要人,估计着是心虚,怕查到头上,方才停了生意吧。”
叶朝歌了然,这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
……
今天是叶朝歌的生辰并及笄的日子。
上午笄礼,中午设宴款待来宾,晚膳才是一家人用膳。
只是,之前接召进宫的祁继仁至此未归。
姨婆和祁氏便带着一双儿女等待着,这一等,等到了天黑,祁继仁方回。
“父亲,怎么去了这么久?”祁氏抱怨道:“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祁继仁眸光微闪,避重就轻的敷衍道:“有一些事耽搁了。”随即转向姨婆,“姨姐,饿坏了吧,很抱歉让你久等了,我们这就开膳。”
姨婆笑着摆摆手,“不妨事不妨事,方才有吃些点心,我并不饿,只是妹婿啊,咱们都是这把岁数的人了,凡事可着他们年轻人来,你也莫要太拼了,要注意些自己的身子。”
祁继仁笑着应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