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刻,段俭魏和哈达拉姆就带着精锐直扑南面关隘。
段俭魏和哈达拉姆率领五百轻骑一路急赶。
酉时左右,他们赶到了离关隘不远的君子崖。。
关隘上的喊杀声,兵器相&交声响彻山谷。
施浪诏、邓丹诏、浪穹诏、岳西诏(越析诏)的四诏联军以五千兵力攻打南诏的一千守军,尽管守关隘的将士奋勇杀敌固守边关,终究兵力悬殊过大。南诏守军死伤惨重。
段俭魏和哈达拉姆率领五百精锐还在半路上,四诏联军已攻上了南面关隘。南诏一千将士正跟来犯之敌进行着惨烈战斗。
惨呼声中,交战双方都有将士不断倒下。四诏联军有五千多将士,就算有伤亡,他们依然占据着绝对优势。
待段俭魏和哈达拉姆带兵赶到战斗现场,南诏守军已被四诏联军杀得所剩无几。
四诏联军呐喊着正要冲入南诏腹地,段俭魏催动乌long驹舞动双鞭冲向四诏联军。双鞭所到之处,不断有联军将士倒下。他们带去的五百将士都是精锐,骑兵所到之处,四诏联军将士无不鬼哭狼嚎。
段俭魏率领五百将士杀向四诏联军,哈达拉姆和薛羽裳没有急着出手,她们勒住马缰站在不远处观望。
段俭魏左突右冲,闪电般出击的乌long钢鞭瞬间便将四诏联军的总兵和副将砸下马去。
被段俭魏和五百将士一番猛烈冲杀,没了主将的四诏联军斗志尽失,如无头苍蝇般四散奔逃。
四诏联军本来已胜券在握,就在他们踌躇满志的准备攻入南诏腹地时,段俭魏率领精兵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段俭魏的突然出现,打乱了四诏联军大元帅乌达木的全盘计划。
段俭魏带去的五百将士骑着马又向四诏联军冲杀了一阵,四诏联军已倒下好几百人。
见对方如狼似虎的向自己攻来,四诏联军的残兵败将,纷纷扔了兵器抱头蹲在地上。
“住手!”段俭魏朗声阻止还在不停的砍杀四诏联军的将士们:“既然他们已放弃抵抗,就不要再滥&杀无辜!”
段俭魏一声虎吼,五百将士勒住马缰停止了冲杀。
“你们的主将已死。”段俭魏大声问那些蹲在地上的联军降兵:“你们愿意投降吗?”
个别四诏联军士兵声音微弱的答道:“愿意。”
但大部分将士都蹲在地上默然不语。
“今天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我南诏灭掉你们四诏势在必行。”段俭魏对那些将士说道:“如果你们现在投降,可以免去一死,我会放你们一条生路;如若不投降,那我也没办法,只能让你们今天就去阎王殿报到。”
好多士兵急了,都说:“将军,我们上有父母下有妻儿,如果我们投降了,妻儿老小会被满门抄斩的。”
段俭魏看着说话的那几名军士问道:“你们是哪个诏的?”
联军将士参差不齐的答道:“我们是施浪诏的。”
“明天我就率兵攻打施浪诏。”段俭魏想了一下,说道:“你们的王子暂时还不会知道你们已投降南诏,待他知道,我们已攻破了施浪诏。你们不但可以保全家人性命,还可以做个有功之臣奔个好前程。你们仔细想想吧。”
哈达拉姆眼睛看着段俭魏,问薛羽裳:“羽裳,段大哥在说什么?”
薛羽裳给她翻译了段俭魏刚才对施浪诏官兵说的话。
“段大哥是一条有情有义的好汉。”哈达拉姆轻轻说道:“他这是两全之策,既办好了格罗风王子相求的事,又不多伤人命祸及无辜。”
薛羽裳点了点头:“就是,段叔叔不愧是尉迟爷爷的高徒。”
哈达拉姆对薛羽裳说:“羽裳,从今天开始你就教我汉语吧。”
薛羽裳点了点头:“好的。只要元帅肯学,从现在开始我就教你一些简单的汉语。我们长期在这里住下去,语言不通始终是彼此交流的障碍。昨天格罗风叔叔已说过,要让我们义军里会说汉语的四位先生给义军将士教授汉语。”
“汉语很难,我又不识字。”哈达拉姆依然看着正跟联军官兵讲话的段俭魏:“我怕……学不好。”
薛羽裳从哈达拉姆的眼里看出她已爱上了段俭魏。薛羽裳微微一笑,看着哈达拉姆:“元帅,你觉得段叔叔这人怎么样?”
哈达拉姆眼睛看着不远处的段俭魏,轻声说道:“嗯,武艺高强,正直善良……”顿了顿,轻声问道:“羽裳,段……大哥有家眷了吗?”
“这个……好像没有吧?”薛羽裳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哈达拉姆看着段俭魏那充满阳&刚之气的脸庞喃喃自语:“这么好的男人,不可能没有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