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是己方理亏,格罗风心生内疚,向那白衣女子善意一笑,抱拳问道:“敢问女将军怎么称呼?”
白衣女子不解的看向黑衣少女,意思是:“他说什么?”
黑衣少女知道白衣女子的意思,用藏语向白衣女翻译:“那人问将军怎么称呼?”
白衣女子微微点头,用藏语对黑衣少女说:“告诉他。”
黑衣少女对格罗风说:“我家元帅哈达拉姆。阁下何人?”
“哦,原来姑娘懂汉语啊。”格罗风诧异的看着黑衣少女:“告诉你们的元帅,在下是是南诏王子格罗风。”
黑衣少女微微一愣,心里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一双清澈明激的美眸盯着格罗风棱角分明的脸颊:“阁下真是南诏王子格罗风啊?怪不得如此厉害。”
格罗风笑道:“不敢不敢。我听属下说你们的元帅非常厉害。”
黑衣少女的娥眉不经意的挑了挑,语气满含愠怒:“我们只是从此路过,本不想多事,无奈你手下不分青红皂白冲上来就跟我们打,杀了我们好多将士。王子阁下你说说,这事到底是谁的错?”黑衣少女人小鬼大,大有兴师问罪之意。
“姑娘有所不知。现在我南诏被四诏联军围困,恰好贵军又在此时出现在我南诏边境,也难怪我属下会对贵军产生误会。”格罗风再次向白衣女子和黑衣少女抱拳致歉:“我属下认为你们此番前来是要跟我们作对,不得已才出兵冒犯贵军。格罗风真诚的向你们致歉。这是一场误会。”
格罗风说话时,白衣女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格罗风,虽然她不懂汉语,观其举止察其颜色,已知对方在向自己致歉。她对黑衣少女叽里咕噜的讲着什么,黑衣少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她也用藏语向白衣少女讲了几句什么,白衣少女点了点头,把眼睛看向段俭魏。
黑衣少女看向段俭魏,说道:“我家元帅说,这位将军杀了我们的副元帅,要这位将军在我们副元帅的尸体前三跪三叩首。以此谢罪。别的就不再追究。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黑衣少女的话一出口,格罗风有些尴尬,段俭魏是为了助南诏才出手伤了西域兵,这事理应由他承担。于是连忙对黑衣少女说道:“姑娘,这样行不行?我的这位大哥是为了帮我们才杀了贵军的副元帅,我就亲自在你们的副元帅尸体前三跪三叩首,如何?”
黑衣少女把格罗风的话翻译给白衣女子听,白衣女子摇了摇头,说了几句什么。黑衣少女点了点头。黑衣少女转向段俭魏,说道:“我家元帅说这样不行。必须是当事者向副元帅磕头谢罪。”
格罗风还要说什么,段俭魏用手势制止了他。段俭魏对黑衣少女道:“可以。刚才跟你们交手的时候也看不清谁是谁。黑暗中,我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杀了你们的副元帅。既是如此,段某就向你们的副元帅磕头谢罪。”杀了不该杀的人,段俭魏心下也深感不安。
黑衣少女用藏语向白衣女翻译,白衣女点了点头,用眼睛看着段俭魏,用藏语对黑衣少女说了几句什么。黑衣少女点了点头,对段俭魏说:“我家元帅说既然这位将军愿意向我们的副元帅磕头谢罪,那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双方都互有死伤,这事就此罢了。”
格罗风仔细打量眼前的两个女子,白衣女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从说话声音和体态上看,此女子不低于二十六岁,不超过三十岁,由于身材高挑的缘故,看上去显得不太丰满;黑衣少女语音清脆,吐字如珠。却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在暗淡的星光下,可以看出这少女容貌俏丽异常。
格罗风对黑衣少女说道:“我想问姑娘一个问题,不知能否赐告?当然,这只是我的好奇心,你们不愿说也没关系。”
黑衣少女踌躇了一下,道:“你问吧。如果我家元帅允许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格罗风说出了心中的疑问:“你们从西域不远万里来到这里,究竟有何贵干?”
黑衣少女把格罗风的话翻译给白衣女听,白衣女想了好一阵,忽然叹了口气,向格罗风和段俭魏做了个请坐的手势,率先坐了下去。
见哈达拉姆先行落坐,黑衣少女,段俭魏、格罗风也相继在林间的草地上坐了下去。
格罗风想起一事,转头吩咐李大彪:“大彪,你去告诉那嘟将军,让他带兵返回,不用再来了。这只是一场误会。”
李大彪躬身领命:“是,殿下。”说着,就带着五名军士离开了。
白衣女子不停的打量段俭魏和格罗风,点了点头,她对黑衣少女说了几句什么,黑衣少女点了点头。
黑衣少女看着格罗风和段俭魏说:“我家元帅说,看上去你们不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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