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long点了点头:“这是其一。我们还要把四位大王的主要家眷诱到这里来。用王室做人质,那些部将也就不敢轻举妄动。”
荷靖:“你是说不除掉这四只老虎了?”
郑旭long笑道:“当然要除了。留着他们是养虎遗患。你想想,如果不除掉他们,到时发生不测让他们跑了怎么办?”
司空黍摇了摇头:“这样做未免太冒险。”
郑旭long:“这是不得已的办法了。不入深山焉得虎子?要想成大事,必须赌一把。”
皮罗革:“我同意旭long所说的。现在我们是欲罢不能。去做是冒险,就此罢休又不甘心。为了成就大业,我们就提着脑袋赌一把。反正我们已有了第一个优胜条件,他们四诏的大王已在我们的控制之中。他们想要反扑也有所顾忌。”
那嘟:“他们的大王已被我们烧死了,他们还会有什么顾忌?”
郑旭long笑而不语。
司空黍已经猜到了郑旭long的心思:“郑先生心里已有所准备了。他要把四位大王的家眷诱到这里是以防不测,他是怕万一有什么差池,走漏了四位诏王遇难的消息。到时他们就会义无反顾的反扑。如果把诏王的家眷扣押在这里,那我们就有了跟他们谈条件的筹码。”
郑旭long:“司空先生说的完全正确。我们要有两手准备,即使兵戈相见,我们也有往身前挡的盾牌。”
荷靖:“这样做虽然阴损些,但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其它办法了。”
郑旭long点了点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一个诏的兵力要跟他们五个诏的兵力决战,这不是以卵击石吗?为了减少损失,我们只好做一回彻彻底底的卑鄙小人。”
皮罗革:“那就按旭long说的去办。那嘟将军负责招募军马,荷靖将军继续负责操练现有兵马。”又转过头吩咐:“司空、旭long,你们负责把各诏大王的家眷弄到这里。”
郑旭long:“大王,我想亲自去请各诏大王的家眷。如果事情不能办成,我郑旭long就以身殉国。”
皮罗革一惊:“啊呀,旭long你说什么呢?这事你何必亲自出马?随便派几个人去就行了。不用冒这个险。”
郑旭long态度很坚决:“不,大王,这次旭long不能听您的。这个主意是我想出来的,如果我不把这事办好,决不回来见大王。”
皮罗革:“唉,你这又是何苦?这个办法是我们都同意了的。即使有什么不测,我们也认了,绝不怪你。对不对?”说着,看向其他三人。
三人点了点头:“对。”
司空黍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生死与共,毫无怨言。你不必内疚。”
荷靖和那嘟也说:“我们绝不怪你。你不用去冒这个险。”
郑旭long笑道:“大家不用为我担心。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想把那些家眷骗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我要带去几个得力助手。”
皮罗革叹了口气:“唉,好吧。既然你决定了,那你就自己小心些。人马全由你调遣,你爱带谁去带谁去。本大王给你这个特权。”
郑旭long:“谢谢大王关心器重。旭long决不辜负各位的厚望。”
皮罗革:“既然旭long去办这事了,司空你就负责把这四只老虎好好的稳住,绝不能露出半点破绽。”
司空黍:“请大王放心,司空一定办好这事。”
皮罗革:“那好,今晚我们就陪这四只老虎共进晚餐。”
郑旭long:“大王,事情就这么定了。明天一早我就出发。”
皮罗革:“事情办不成也没关系,你可千万要安全返回。”
郑旭long:“大王,如果旭long连这点儿事都办不好,那就不必再回来见大王和诸位老兄了。”
司空黍:“千万小心。我们盼着你凯旋归来。”
郑旭long:“请放心,不会有事的。我要先回去了。各位在这儿仔细商量一下具体部署吧。”说着,站起来向皮罗革告退:“大王,旭long先告退了。”
皮罗革挥了挥手:“嗯,去吧。”
郑旭long:“各位,晚上见。”
“晚上见。”
郑旭long回到家里,开始准备第二天出发的事宜。
他先找出其他五诏大王的亲笔信翻阅,仔细揣摩了一阵,便模仿各诏大王的笔迹写起信来。
他知道自己没有分身之术,根本就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亲临四诏王府,于是用诏王的语气和笔迹给各诏王的家眷写信。写好四封信,已是傍晚时分。
郑旭long是独自一人从中原腹地流浪来到这儿的,并无家眷,府上只有两三名家仆而已。他吩咐管家牵出赤兔马,吩咐了几句,便骑上赤兔马直奔南诏王府赴宴。
席间,笙箫歌舞,莺莺燕燕。歌姬、舞姬们尽情的展现甜美的歌喉和展现风马蚤的舞姿。四诏大王醉眼迷离的看着那些露着雪白白嫩的腰肢,tingxiong扭臀的舞姬们,一时心花怒放。
郑旭long有意无意的和四诏大王套近乎,向他们询问王府里的具体情况。作陪的司空黍等人当然知道郑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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