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见两人跳入悬崖中,心想,这悬崖底部碎石密布,跳下去了就再无身还的可能,相互点了点头,,。快步消失在黑夜中。
黑衣人走后,从树林里走出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半张脸上全是胎记,在此刻看起来就像从地狱里面走出来的魔鬼,她踏步伐,一步步的走向孩童。
如果不是地上的鲜血和尸体,这看起来就像一场梦一样,如梦一样亦真亦假。
女人快步走到孩童面前,孩子已经醒了,正津津有味的啃这自己的手指,仿佛手指是天下最好吃的东西,但这一切都只因为…她饿了。
女人准备离去,似乎在她心中,那条小生命的逝去,本就与她无关,可真是如她的外貌一般恐怖、冷血。
突然,孩童看着她,笑了,女人惊讶的转身,看着地上的女婴。
从她一生下来,她的脸上就有一块大到能遮住她半张脸的胎记,可就足这块胎记给她带来了不幸,接生的婆子说这是不祥之兆,得把她扔了。
孩子本是母亲身上掉下的肉,她的娘亲和爹爹不舍得,执意要养她,又怕孩子长大受到流言诽语的纠缠,她的爹爹用了十来二十个鸡蛋给那婆子做封口费,接生婆子这才罢休。
可没过多久,当她爹爹干活儿回来发现自己那么多年的结发老伴就这么抱着孩子死了,孩子还在她怀里哭。
她的爹爹脸色一变,旧病复发,心绞痛,一头倒在床边死了。
当村民们发现她时,她的父母尸体己能闻见些许臭味了,而她也是焉焉一息了。
从那时起到她可记事,以至到她及笄,她都是在欧打,辱骂中度过,她的每一天都过得如行尸走肉无异。
村里孩子看见她都会害怕的大哭,而她不但没有哭反到笑了,这一想,也觉得这孩子与自己挺有缘的。
伸手抱起女婴,一边哄着她一边说“以后,你就叫墨泪儿了”孩子似乎听懂了,挥挥小手朝着女人笑了一下。
女人抱着孩童向这黑夜的另一头走去…
至到消失在森林深处。
女人来到一湖边,延着木桥走去,“吱呀”一声推门声响,沉重而古老的木门缓缓打开,房子不大,可收拾得很干净,没有奢侈的家具,也有几分温馨。
女人将孩子放在床_上,取出孩子身边的锦帕,上面无非写着让孩子活下去,不要让她与皇家有任何瓜葛、、、什么什么的,女人看了一眼,大至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转身,走向蜡烛,将锦帕悬在火苗上,任火苗吞噬了整个锦帕。
站起身,拍了拍灰,这才看起来不怎狼狈了。
走向灶台,点火、烧水、煮粥,因为泪儿饿了。
床_上的泪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对面的女人,眼中直含不解。
喂好了粥,我们泪儿趴在枕头上睡着了,不时还抽一下,小鼻头一努一努的,简直萌化了。
给泪儿喂完了,女人也和了衣,抱着熟睡的泪儿,进入了梦乡。
………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儿扑拉翅膀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和谐,那么宁静。
有点短,下次补,安宝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