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渠志高还要好些,手下有着四十余名外门弟子。
叶林手中人手就更少,只得二十一人,连他这名百人镇抚算上,他们这一群只得二十二人。
叶林本身并不清楚这些弟子平日是是如何操练,自然也无从指挥,于是只找了二十一人中的一名十人长,让他先领导着队伍演练,自己只是站在一旁观看。
边看边暗暗记忆这些调动冲突之法。
只见这些外门弟子身上装备并不统一,手中兵刃也各不相同,和自己在太安城中所见的城卫军大是不同。
二十一人分成两个小队,一人为总长,站于队伍中央偏后的位置。
两队的最前端,都是两名披重甲,手执大盾的武者。
其后,则是数名手执长枪的外门弟子,队伍最后两边,则各有一名身披轻便铠甲,手拿长柄大刀的弟子护卫。
阵形动时,执盾武士先行,应对抵挡住敌人,身后长枪攒刺!两名长刀武士则牢牢的守护在小队的两翼,避免对方从侧面突破队形。
“这么一看,倒有些像是鸳鸯阵,只是要简陋一些。”叶林边看边暗暗琢磨。
他眼前这个突进的小队,队形极似前世戚继光大帅的鸳鸯阵,只是要少了一些兵器配合。
比如狼筅和短火铳。
粗大的狼筅可以遮蔽敌人的视线,扰乱阻挡敌人的劈砍。
但在这个武人的世界中,狼筅显然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鸡肋。只需一个炼体武者随手几刀,便能将累赘粗大的狼筅劈成一根无用的铁棍……
至于火铳,这苍茫大陆上就更加没有了。
其实叶林才穿越过来时,因为不能修炼武道,也曾经琢磨过要弄些火器傍身。
但这个世界毕竟不是他前世所在的世界,根本就没有硝石这个东西……这火药自然也就无从谈起了……
叶林看着他手下队员们的演练,粗略琢磨了一下。
这些只有后天境界的武者们,这样十人一队的配合攻击,确实是有着不凡的威力,便是开启了炼血和巨阕密法的自己,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之击溃。
看来这武元宗能做成青丘大宗,倒也有几分真实本领……
叶林正看着兵士训练发征时,忽然一人走到叶林身边,看着叶林说道:“叶镇抚,怎么不督导队伍训练,便就这样看着吗?”
叶林闻言回头一看,见是一个身批青色铠甲的青年武士,看长相却是不认得,似乎昨日在内门弟子席中并未见过这么一位。
只是看他铠甲上那繁复的花纹,还有肩头腰间的兽吞,便能知道这是一个神护军高级军官。
于是叶林忙拱手道:“见过师兄,小弟新来乍到,不敢随意训导士卒,是以只是先观察军士们的操练之法。”
那青年武士笑道:“叶师弟说哪里话来,我听闻叶师弟曾是王长老门下,只是因见王长老在兴桦城中失势,这才跑来我苦草镇投奔,怎么会不知道我武元宗的练兵法门?”
“这是来找茬的!”叶林心中一动,脸上不动生色,仍态度恭谨道:“师兄误会了,小弟确实是在前几日投在王长老门下一阵,却是未曾拜在王长老门下。是以对宗内训练士卒之法,并不了解。”
青年武士簇眉道:“原来你不是王长老门下?那为何你昨日能参加内门弟子演武?”
叶林尚未答话,就在叶林身边不远处训练士卒的渠志高却走过来语气生硬道:“叶师弟昨日参加演武,乃是宗主和白长老定下的,怎么?张师兄有意见?”
那青年武士一见渠志高过来,脸上略略一黑,随后又笑道:“不敢,不敢,我怎么敢质疑宗主和白长老?我只是随便问问,以免有些什么无才无能之辈,混入我神护军中。拖扯了我神护军的后腿。”
渠志高大怒,伸出一指指住那青年,便要开骂。叶林忙扯住渠志高,扭头对那青年抱拳道:“师兄说的是,小弟定当好生修习军阵之道,不敢懈怠。”
那青年见叶林怎么也不肯动怒,自己也有些无从再说,只得挥着手转身走了。
渠志高见那青年走远,“呸!”的啐口吐沫,骂道:“什么东西!”
叶林嘱咐属下军士继续操练,笑着将渠志高拉到一旁问道:“这人是谁?看衣甲职位似是不低?”
渠志高骂道:“是谁?一个狗厮而已!依仗着他老子为宗门死难,便一天介将眼睛装在头顶上,谁也瞧不上!职位不低?可不是不低吗?他便是神护军另外一名把总,张澜檠。他老子便是因掩护宗主撤出兴桦城而牺牲的张苘,张长老。”
“原来如此。”叶林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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