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识,那就是不管,让徐梦萦自己去想办法,徐梦萦也不傻,这事情除了063还有谁能做,想了想,一定是因为上一次的事情。
于是没有办法,徐梦萦只能死皮赖脸的来求063,坐在老李办公室里不肯走:“李叔叔,朱玉润是我小学时候就认识的闺蜜,我和她的父母关系也很好,现在朱玉润不见了,他们家都变了。”
“李叔叔,你就帮帮我吧,我知道上一次的事情是我不对,可是我,是真的害怕狼人杀人啊,万一死了人,我怎么和他们的家里人交代啊。”徐梦萦厚着脸皮求情。
老李笑眯眯地看着徐梦萦的表演,然后真诚地说道:“徐小姐,你的人会死,我的人就不会死吗?之前在耶律撒冷,你见过那些红斗篷,你知道那些人有多可怕。”
“她现在已经被红斗篷们吸纳了,是他们的成员了,你和她之间,注定是两条路了,而且,你也看见了,她这个样子,不是过得很好嘛?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可是,我怎么和她的父母说啊……”
老李摇头叹气:“徐小姐,这可是在英国,面对这么危险的敌人,我们的人,没有这个实力,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不能强求啊,这就是毫无意义的努力,还有可能是牺牲。”
“我,只是想,和她说说话……李叔叔,如果你帮我这个忙,以后,063的事情,我随叫随到。”徐梦萦下了狠心。
“哦?”这倒有点意思,老李动心了,毕竟063只有赵若男带了一些人,现在赵若男代替自己做指挥,离不开京城,没有办法去外地进行现场指挥,但是如果有了徐梦萦,以后这方面的工作自然会更方便一些。
老李点点头,招呼赵若男,开会,组长们在会议室里坐成一排,孙一山把照片投影到墙上,给大家讲解:“这张照片上面有时间戳,拍摄在大约8小时之前。”
“我们进行了图片分析和人工搜索,认定这个地方是英国威斯敏斯特地铁的一个站点下面,但是不知道她在这里干什么。”孙一山说道。
“所以,朱玉润穿的是红斗篷,和之前我们见过的那些高等异能人一样,她,被那些红斗篷吸纳了。”雷响说道。
“是。”孙一山点头。
“她在干什么?”刘昌润问道。
孙一山:“躲在暗处,只露出了一张脸,这说明,她是在躲避人群,但是既然要躲避人群,又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地铁站?”
高超:“看她的样子十分的谨慎,是不是在进行调查?”
王满山:“调查什么,地铁的客流量?”
老李:“我打算派一只行动小组,去调查一下这件事情。”
王满山有意见:“让徐梦萦自己去调查啊。”
老李:“徐梦萦答应了,以后国内遇见事情,她出苦力。”
王满山不相信,看了一眼老李,摇了摇头。
赵若男:“国外事务,张副组长负责,你要人吧。”
张兴飞点点头:“李梦琪、孙为民、胡晨曦、赵若男、多吉本玛、徐丽珍。”
老李沉吟了一下:“这可是那些红斗篷,万一真的遇见了,你们连逃跑都跑不掉。”
“面对这些红斗篷这样的高等异能人,派谁去结果都是一样的。”雷响说道。
会议室里先沉了短暂的寂静,气氛尴尬起来。
“不是吧,又来?如果你们打算用宋晓冬,那,你们就用他指挥吧,我就不去了,我指挥不了不听指挥的人。”张兴飞发牢骚。
孙一山:“我觉得我们首先应该确定一下任务的目的是什么,是把人带回来,还是搞情报?”
老李:“徐梦萦希望我们能够找到朱玉润,让她和朱玉润说话。”
孙一山手一摊:“这不是笑话吗?朱玉润已经是红斗篷的人,她一定拥有了高等异能,让徐梦萦和这样的人见面,万一死了,他爷爷不得把咱们部门给裁撤了?”
老李对着窗外瞪眼睛:“她自己一定要去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她就是真死在外面了,也是她自找的。”
“那就让她自己去好了。”王满山说道。
“她自己去,找得到朱玉润人?见得到她的面?”老李问。
赵若男问老李:“真的要叫宋晓冬?能叫的来?”
雷响:“不是叫不叫得来的问题,是我们能不能够相信他的事情,如果,他又有了什么其他的想法呢?”
老李:“他做的事情,又没有损害国家利益,只是不听从指挥罢了。”
张兴飞:“那以后要是所有人都不听从指挥,我们063干脆散伙了算了。”
老李:“他还是顾问,你指挥,只要他能完成任务,把徐梦萦活着带回来,什么都好说,好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张兴飞没脾气,不然他就和宋晓冬一样不服从指挥了,叹了一口气就不再说话,几个组长都回去了各自负责自己的工作,现在就还剩下一个问题了,那就是,宋晓冬请不来啊。
赵若男唉声叹气的,最后给杨语诗打了电话,杨语诗再给宋晓冬打电话。
宋晓冬继续炼丹练功,两耳不闻窗外事,好日子过了没几天,就接到了杨语诗的电话。
“哎呦,杨大小姐,好久不见啊。”宋晓冬笑嘻嘻。
“赵若男让我找你。”杨语诗开门见山。
“哦。”宋晓冬语气立刻冷下来。
“你别呀,大男人,翻脸怎么这么快呢?”杨语诗不乐意了。
“你不问问我和赵若男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了。”宋晓冬说道。
“哎呀,我知道,若男和我说了。”杨语诗回答。
“他们都要把我抓进去了,我还去给她帮忙?”宋晓冬问道。
“这不是没抓吗。”
“没抓是因为我走动关系了。”宋晓冬回答。
“你别瞎说了,我问了,她们根本就没想抓你,本来,你抢走的那个东西,放走的人,都是人家俄国的,不要了就不要了,又有什么。”杨语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