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群人鬼鬼祟祟,一定有古怪!如果我们破门而去,势必会打草惊蛇,我看了看院墙,两米多一点,便扭头看向老刘,问道:“老刘,你身子骨还行不?看来这次咱们要做一回梁上君子了!”
老刘明白我的意思,看了看院墙,点点头答应但:“没事,这点儿高度不算什么,咱年轻时带着一伙人那可是飞檐走壁,无所不能啊!现在虽然老了,但真的一点小院墙还是难不住我这把老骨头的!”
我在一旁听得是只撇嘴,心道:你就得了吧,老家伙,那只是曾经,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心理这样想着,倒还是真的有些老刘,他现在身上有伤,岁数也不小了,还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下来闪了腰。
我们悄悄绕道后院,我脚踩马步,双手捧着老刘的脚将老刘送上了墙头。而后,我后退几步,一个助跑冲了上去,老刘一把拉住我,我俩合力爬上了院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时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我心里刚这样一想,身后留传来一个小孩的声音:“快看勒!猴子爬墙哩!猴子爬墙哩!”
我和老刘一惊,连忙一蹬墙头,跳进了院子里面,两人都是一趔趄,险些一头栽地上摔个狗啃泥!我心里头那叫一个郁闷啊,这熊孩子,我们现在的样子和猴儿很像吗?
我揩了一把额角的冷汗,只听墙在有传来那熊孩子嚷嚷着看到了猴子爬墙,我那个小心肝儿啊,吓得是一颤一颤的,翻人家院墙被发现了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更担心的是暴露了行踪,被屋里那群人发现了,那才叫真的不妙!我有一种直觉,屋里那伙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说小吴啊,你听见没,外面那小屁孩管咱们叫猴子呐!”老刘苦笑着摇摇头,那我开涮。
我白了老刘一眼,对他做个和禁声的手势,示意他小点儿声。然后咱俩悄悄的来到窗户下将耳朵趴在贴着窗下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听了一会儿,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屋子里静的出奇!我看向老刘,他也和我一样,什么也没听见。这群家伙,贼溜狡猾,多半在里屋里交谈。
没办法,只得翻上屋顶了。农家小院的屋顶并不高,但我几乎是拼了这条命才将老刘推了上去,然后,在自己的屁股险些摔成两瓣的情况下总算是来到了屋顶。我不由又想到了鬼手,要是有他在,我们就不用这么吃力的。上来房顶后我才明白,其实那些做贼的人也挺不容易的。
我们小心翼翼地在瓦片上挪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将瓦片碰碎,惊到下面的人,更怕自己从屋梁上摔下去。好不容易爬到了里屋的房顶,我轻手轻脚地扒开几片瓦片,这才看清了屋内的场景。
我猜的没错,他们果然躲在里屋。老张和那三个与我们一模一样的人正围坐在一个旧八仙桌上。老张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平日里的和蔼,取而代之的是那种江湖上久经风浪的老辣与稳重。
“他们解决了吗?去了那个地方?”老张盯着三人问道。
“他们进了乌拉晦神庙,也到了那个地方。”那个穿的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回答到。我紧盯着他的脸,却是一张中年人的面,满脸横肉,跟我没有一丝相似之处。可那些村民怎么会说他们长得和我们一模一样呢?窝难不成他还能有两张脸?我百思不得其解。
容不得我多想,老张又发话了:“他们三个果然有些手段,竟然能进去那个地方,不过,进了那个地方的人是不可能活着出来的,除非他们是命中人!若他们之中有人当真是命中人,那我们的希望就更大了!”
命中人?!我正疑惑着,一旁和老刘一般打扮的人开口了:“老张,祖训里说过,只有拥有《鲁班书》的命中人才可以去诅咒之地的,我们毕竟是冒充的,去了会不会……”
没等那人说完,老张就打断了他:“四十年了!整整四十年啊!难道你们想世世代代都待在这个鬼地方!难道你们想一直被诅咒之地禁锢着永不翻身吗!啊!”
那人似乎还想说什么,老张一瞪眼,又将到了嗓子眼儿的话生生咽了回去!整个里屋沉寂下来,过了一会儿,坐在一旁,和鬼手一模一样的那个人伸手在脖子下一阵摸索,撕啦一声将一张类似人皮的面具从脸上扯了下来,露出来那人的真面目。那人的长着一对三角眼,一到狰狞的刀疤从左眼一直连到下巴,像一只大蜈蚣盘踞在他的脸上,显得无比狰狞恐怖。
鬼手果然也是假的!虽然我要走预料,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发酸,我多么想这个鬼手就是真正的鬼手啊,管他是好是坏,至少他还活着!可现实总是这样残酷。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这三个人会易容术,如果我们不出现,老张就会用这三人冒充命中人进入那个诅咒之地!
祖训?命中人?诅咒之地?我突然意识到我们来这里是别人冥冥之中安排好了的,因为我身怀《鲁班书》,就是他们口中的命中人。而这清水村也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老张口中的诅咒之地,应该就是那滇王墓!
我正想着,突然,那三角眼目露凶光直向我盯来!我心头一紧,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三角眼口中发出:“小子!早就发现你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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