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留了多少血,那种感觉已经深入骨髓,他可以很轻松的闻出来。
南珏点点头,乖巧的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南乔安。
他的年纪要略微比父亲小上一轮,很年轻,但是他总感觉他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伟人一样,不管是语气,还是说出来的话语。
南珏靠在沙发上,手臂上的药香一点一点的钻入他的鼻子。
不知不自觉间,困意渐渐来袭,慢慢占据了整个大脑。
偌大的别墅中只剩下南乔安翻书的声音,一张一张,很是利落。
南珏第二天醒来时,躺在了南乔安的床上。
他支撑着手臂要起来,只是传来一阵刺痛,害得他又倒了下去。
南珏第二天醒来时,躺在了南乔安的床上。
他支撑着手臂要起来,只是传来一阵刺痛,害得他又倒了下去。
“哥。”
南溪刚打开门,就看见南珏痛苦的表情,赶紧跑过去。
“痛不痛?”
南溪看着南珏手臂上的包扎,小心翼翼的问。
南珏笑笑,在南溪的小扶下,慢慢的坐起来,笑着摇了摇头。
“阿南,你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妈妈让医生给我打过针了。”
南溪想到自己打针时候痛哭的声音,脸庞一囧。
叔叔说,哥哥这么痛都没有哭,是个男子汉。
而他……
“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打针都要哭。”
南溪忧伤的低下头,小声的问道。
南珏拍拍南溪的小肩膀,鼓励道:“阿南很勇敢,是个男子汉。”
他知道,阿南一直以来都是很怕打针的。
他的身体从小就不好,打针的次数只多不少。
“可是这次打针,阿南还是哭了,阿南不是男子汉。”
南溪头低的更甚,都已经快挨着床单,小手拨弄着指甲。
“只要下次打针不哭,阿南就是个男子汉。”
“真的?”
南溪半信半疑的抬起头,小眼神看着南珏,不相信的问道。
“真的。”
南珏朝他坚毅的点点头,他相信弟弟。
南珏裂唇一笑,露出可爱的小虎牙。
他相信哥哥,哥哥都说可以,他以后一定可以,他一定要向她哥哥学习。
“哥,叔叔家有好多药草啊,而且好像呢。”
南溪刚刚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见许多的药草,而且整个院子里都好想。
“嗯,哥哥身上就是叔叔给敷的药草。”
南珏狠狠的点点头,指着手臂上的伤口,一脸骄傲。
他可是叔叔的病人哦!
“叔叔好厉害啊!”
南溪羡慕的看着南珏的手臂,半晌,才想出一个好的词语。
“哥,爸爸妈妈还在下面,我们快下去吧!”
南溪扶着南珏下了床,轻快的道。
“哦。”
南珏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但是语气明显黯淡了许多,不像刚才那般的兴致勃勃。
他的心告诉自己,他现在不想回去,他宁愿待在这里。
因为他们不能给他的温暖,这个叔叔都给了他。
南溪拉着南珏没受伤的受,一步一步慢慢的下了楼,还不时的望向南珏,怕碰到了他的伤口。
南珏觉得有些好笑,他手上的手在另外一边,阿南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
“妈妈,哥哥下来了。”
南溪叫了一声余曼琴,和南珏一起走向她。
余曼琴冷眼看了南珏一眼,然后温柔的牵住南溪的手,关心的看着他。
“阿南,都说了不要乱跑,身体才刚刚好。”
余曼琴从包里拿出纸,轻轻的擦着南溪的额头,小心翼翼,视如珍宝。
南珏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他的眼睛却是一直瞥向南溪,从小,他都是生活在阿南的光环下,不管阿南在或不在,他都是好像不存在一般。
如今,他站在这里,手上被划伤,她却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南珏失神,整个人仿佛被忧郁给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