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将领一动不动,带来的精锐甲士也都仿佛静止了一般。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
刘稗见状,面色不悦,同时加大了的声量:“俞将军,你没听见吗!老夫叫你把此人拿下!”
中年将领仍旧未动。
不过俞家旁支,居然也敢在我面前摆谱?
见俞家小子不给自己脸面,刘稗心中暗骂,正想发火,庭院里的戏策却开口了,只听得他言语间满是调侃之意:“宗正卿,看来你的命令不好使啊,不妨让戏某试试。”
刘稗闻言,对此嗤之以鼻,我都使唤不了,你还能行?
戏策将刘稗的讥讽看着眼里,也不与他争论,口中陡然喝上一声:“众将士听令,给我把这伙擅闯府邸的家伙,通通拿下!反抗者,按谋逆罪,就地格杀!”
刘稗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结果在他那起初不屑的目光下,身后这些甲胄齐全的士卒,竟真的迅速行动起来,把刘稗带来的人通通卸去兵器。
刘稗的笑容顿时僵硬在了脸上,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情况?
身旁的中年将领,更是把刀架在了刘稗肩上。
“俞家小子,你这是做什么!你给我看清了,到底谁才是咱们的敌人!”见到自家人撂了橛子,助纣为虐,刘稗双目几欲喷火,气得那叫一个火冒三丈。
身穿精良甲胄的将领嘿嘿笑了两声,与刘稗揭晓了答案:“宗正卿,末将可不信俞。”
“你不姓俞,那你姓……”
话音戛然而止,刘稗身躯向下垮了一下,险些丢去魂魄。这个时候,他就是再傻,也该明白了,这家伙根本就是戏策安排好的爪牙。
至于姓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我就说嘛,还是我说的话好使。”戏策笑呵呵的说着。
然则这话在刘稗听来,只觉万分受辱,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即使受制于人,也仍旧指着戏策怒骂起来:“戏策,你别得意,我今天是小觑了你,可你的校事署也一样会给我陪葬!”
话音刚落,外边不远处响起一道爽朗笑声:“刘稗,你可是在说吾乎?”
回头望去,那虎步流星走来之人,不是王政,又是何人!
他身上衣衫干净如洗,右手中却提着颗鲜血淋漓的人头,一路滴落着血水,与他身上的干净素洁,形成极为强烈的对比。
认清那颗首级的模样,包括刘稗在内的大小官吏,无不吓得脸色大变,此人竟是奉命前去攻打校事署的何棣。
在此之前,不是燃起了烽烟信号吗?
怎么也和武库一样,反被人给一锅端了!
刘稗想不明白。
“你们真当我校事署是泥巴捏的么,居然只派了这么些草包饭袋,可真是无趣得很啊!”王政大摇大摆的走过人群,将提着的首级掷于地上,语气嘲讽。
也不打听打听,许多年前,他好歹也是孤身杀死过叛贼张纯,杀人的本事堪称一流宗室水准。
让何棣这么个菜鸡上门,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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