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发声的打造方式宛若呓语。
水哗啦啦的洒下,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反倒势头还有点越发凶猛。
“好了好了……”栖觉感激地发出声音,仍然没有舍得睁开眼睛。(生小欢偷笑:是懒得吧!)
“……”
“好啦……”虽然有些难受,但栖觉还是努力压低声音的冒犯效果,可是这一次没有睁开眼睛压根是由于被接连不断的水花给迷的。
“……”
“唔唔已经可以了唔……”蓦然就从紧绷的克制变成了低呼的呻吟。
“……”
“唔唔唔唔唔……”不知何时他的五官已经开始感受到压力,难以避及以及即将被水淹没的慌乱令他说不出话来。
这个可恶的男人——!究竟是在高兴还是在生气?!
这根本就是折磨嘛!
“喂!”栖觉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抹掉脸上的水。
宣告优雅结束的怒吼声终于将亚尔维斯唤回来,当他重新看向栖觉,发现似乎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意外发生天降大雨,大尾巴狼淋成了落汤狼,铁皮鸭子玩具淋成了落汤鸭。
“额,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脸色仍然还是苍白得厉害,亚尔维斯愣愣地发问道。
“你——还敢问我?!”
栖觉气得直觉得头昏脑涨,不仅仅是因为男人此刻的明知故问,还因为他发现先前令自己内心温暖欢喜的想法居然都是他自己单方面的错误。
等等!这个家伙真的是明知故问么?
他真的……知道么?
看起来、好像压根就没意识到……
发丝的末端挂着晶莹剔透的水滴,被蓦然无视的栖觉在看到手中握着的那只铁皮鸭子玩具的时候沉思了片刻,旋即忽然勾了勾嘴角。
也许……他最近确实有些太拖泥带水了。
既然是男人,怎么能够在行事的时候总是瞻前顾后的呢?!
栖觉松了一口气,然后以极为文雅的动作从一脸茫然的亚尔维斯的手中夺过喷壶,决定用实际行动代替解说。
“我可以……直接重现给你看。”
他如是说道,然后握着把手倾斜喷壶,穷尽了角度等候却发现什么也没能等到。
“什么?”亚尔维斯不明所以地看着栖觉朝向自己定格在一个他自己习惯动作的角度,脸上还带着完美微笑,一颗心怦怦直跳,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额……”
然后亚尔维斯便清楚地看到男人的脸上多了一抹可疑的粉红。
“这个……”
“你不要再说了!”栖觉背过身去,他感到自己的眼角在抽搐。
“额我……”
只听“砰”地一声,男人再次落地,只不过这一次他是脸朝下。
“……”亚尔维斯面无表情地往左边瞅了瞅,又往右边瞅了瞅。
不知道为什么,从整体上来看——自己事先在这花草丛中为这男人准备的大字型空地、还有男人此刻的姿势——这画面搭配起来、有点……这个额——他可不可以笑啊!
“……”
栖觉已经不打算再起来见人了。
至少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
……可恶!
为什么轮到他的时候偏偏就没水了呢?!
话说、他的运气也太背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