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模式应该也是与它们自己的形象分别呼应,于是才会导致了一时半会无法自行解除的自灭行为。
趁着这一时的轻松时刻,栖觉没有松了一口气,而是令脸色恢复到了“面无表情”的状态,也可以说是固定住了,同僵化一般,反倒让旁观者内心高高悬起,觉得出现了不好的预感。
耳边螺旋桨搅动空气的声音没有消失,栖觉如同只会听从一早设定好的规定程式的机器人,缓缓移动脑袋,眼睁睁地看着已经飞到他的跟前的那一只最初登场的看起来也是最为符合自然的铁皮鸭子玩具,在鸭子嘴的最前端即将热情地“亲吻”他的时候,他伸手向前,一把将它抓住,如同探囊取物。
所有的冲击力似乎在触碰到他掌心的一瞬间就轻易地消散了,让人不禁怀疑起之前男人泄露出的所谓劣势——究竟有几分是在逢场作戏。
栖觉?亚历山大……真的是令人咋舌又咬牙切齿的男人!
格雷正这么干巴巴地在默默念叨着,却见男人飞快地移动步伐,想也没想地就将左手和右手中抓着的两只鸭子玩具都朝着地上正在努力挣脱的鸭子玩具们丢了过去,令好不容易才有点成功迹象的鸭子玩具们所面临的局势更加艰难,接下来在他准备张口嗔怪男人对几只鸭子也不放水、没有一点儿愧疚之心的前一秒,那家伙却又更为飞快地移动步伐,而且还是出人意料地来到了他的跟前,抬手就是单方面强制性地击掌为誓,同时嘴里还心如止水地说道,“来,交棒。”
“哈?”同大脑一并愕然,格雷的嘴角停滞在面对突然主动降临的“惊喜”却是百思不解的角度。
“……”栖觉一副多说无益的表情,闭上眼睛似乎准备撒手不管。
“呃——”这一刻,格雷觉得自己莫名无辜,而且还是别人看不到也不会看到的无辜。
整个画面所宣告出来的含义就好像是栖觉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然后剩下的就都是他的了。而仍处于宕机状态的格雷却还一动不动地停在那里,于是责任就落到了他的身上——哎?!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就变得好像他没有担当一样?!
明明是这家伙要打的!虽然说他也挺想动手的……
但不该是这种发展啊!
“你这是干什么?”格雷决定了——打死也不动。(当然,打死谁都行,反正就不是打死他——也打不死。)
“呼……快点吧!我累了。”栖觉打了一个十分响亮又余味绵长的哈欠。
居然还手背在后面、靠着墙打算就地小憩了?!
格雷几乎就要气着丢出小刀拿他当靶子玩,或者是直接放出电来。
正在他思考着还有没有其他能够在人前展出、不会破坏优雅的稍微人道一些的选项的时候,突然地,他的身子一痛,就好像被机器扫描过似的,格雷下意识地松开抱着小荀间的手,而在同时,栖觉也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抱住被包裹成春卷的小荀间。
“怎么了?”
“……还有其他的人在!”(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