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近实在有些没大没小得过分,而耍滑无赖的本领也是精湛得让人愕然,为什么之前没发现她还有这一面呢!
想起自己之前意图试探女人的恶作剧,那次事件之后虽然不清不楚但自己还是选择了一笑置之,觉得那些矛盾的原委都无可厚非了,只要知道了女人的软肋就足矣。
“行了。”斯派克站直身子,任书包顺势掉到了脚下,自己拖着步子缓慢地走到了衣柜前,“我要去父亲大人的书房,你先出去吧!”
“少……”看到斯派克打开衣柜拿出了挂在里面的居家时穿的衣服,胖女人终止了言辞退了出去。
在镜子前按顺序整理了一遍边边角角,看上去达到完美了,斯派克推门走出了房间。
刚推开门便对上了胖女人的眸子。斯派克皱了皱眉头,该是开口支开她但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叫嚣着不想独自一人前去,于是脱口而出一句刻意沉静的不动声色,“你跟我一起吧!”
穿过走廊。下了一层阶梯,向左边又走了好一会儿,正想着就要到了,却没成想远远地看见父亲大人书房门前、弟弟弗朗西斯呆滞的身影。
“嗨、好久不见。”
“最近还好吗?”
“你要进去吗?”
“怎么在这里擦门把?”
“……”
酝酿着如何才能打一个久久为见的合适招呼,下一秒却看见弟弟失魂落魄地跑走了。同时还掉了一个被揉成团的纸球。
斯派克走过去捡起来,打开看了看才发现是一张刚巧及格的化学试卷,姓名那一栏写着弟弟的大名,这家伙原来这次考及格了啊!
如此忍不住感叹,想起自己和往常一样依然是满分的试卷,斯派克并没有多得意。
“咯吱”一声响,在思绪飘远的斯派克眼前书房的门一下子被打开了,两张有着相似之处的脸无端来了个正面“会晤”。
“父亲!母亲!”
“你在这里干什么?”
“听说父亲母亲回来了,我来向父亲母亲……”
“我们接下来还有一个聚会要参加。”
“哦,是。”
低着头。恭敬地目送两位大人的离开,斯派克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我事。
只是他没注意到,母亲大人多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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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不了了之了,父亲大人再也没有过问过自己麻醉训练的进展,斯派克绝对不可能相信自己的父亲大人是忘记了才会如此,于是他便没有依据将这次的这个漏洞假设为父亲对自己的信任。
心情逆转回升,斯派克接受了这一次稀罕的恩赐,唯一有这么一次允许自己的失态,于是便更加拼命发奋起来。可是这个时候,弟弟弗朗西斯的聪慧终于爆发了。
扭转过往的只是一张床,一张病床,一张斯派克深刻记得曾经在兄弟俩小的时候挂在天真的弟弟嘴边却被哥哥嘲笑幼稚的“奇思妙想”。
——“喂。哥哥,我想发明一张不管怎么睡都能很舒服的床。”
“噗……白日梦偶尔做做就好。”
然后现在实现了,像在嘲笑他曾经的不屑一顾。
即使自己依旧名利双收也没用,斯派克很失意,因为败给了他的弟弟。
在房间里颓废,斯派克已经三天没梳头了。总感觉怅然若失,在环顾四周环顾得脖颈也开始酸涩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胖女人已经三天没有出现过了。
需要她,想要看到她那胖乎乎的身子和那肉肉的脸。
捏一下似乎会滴出牛奶来,白白的,软软的。
踉跄着从床上爬起来,肚子早已饥肠辘辘,斯派克没有闲心去思考为什么这几天没有人来找过自己,就连那个平日里最爱唠叨的管家也没出现,此刻的他就想赶紧见到一个人,他的女仆,那个胖女人。
腿脚发虚使不上力,斯派克刚穿上鞋就听见门上传来了敲门声。
“少爷,老爷叫您去一趟实验室。”
“现在?”
“是。”
无奈于时运不济,斯派克稍微打理了一下自己便离开卧室朝着自己的实验室跑去。
直到现在,自己对那一段记忆还很模糊。
推开实验室的大门,父亲大人的身后站着自己本来想要事后寻找问罪的胖女人。
猝然间丢在眼前的书籍,摊开的字里行间洁净一片,只有旁边的空白有着像是鬼画符的东西宣告着看书人的走神。
他听到父亲说现在进行麻醉的考核。
他听到父亲说麻醉的对象不再是动物。
他看见父亲伸手指着房间里的第三个人,像宣判一样说道这次的实验对象是她。
于是,也不知道怎么了,在模糊与清晰的交替之中,斯派克拿起桌子上的针管朝着说话的蒙哥马利现任当家的脖颈刺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