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伤口,一边给阿财汇报情况。
而在门房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剥着花生米下酒,一边还悄悄打量着进进出出的女性工作人员,那或苗条或妖娆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悠闲得不得了。
这时,突然有个路过的穿着短裙的美女,手里抱着的文件一不小心就落到了地上,美女连忙蹲下来准备捡起文件,半蹲下来的姿势,让短裙稍微向上提了提,露出浑圆,结实的大腿,以及大腿根部的xnn,阿财还来不及欣赏大腿根部的小nn是什么形状和颜色,突兀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阿财的意淫,也惊醒了忙乱不堪的美女,意识到自己走光了,连忙站起来,重新整理好了短裙,才侧对着阿财蹲下去收拾文件。
阿财见好不容易难得一见的春光,就这么被这该死的电话,破坏的烟消云散,心情郁闷得无以复加,一把抓起电话,还来不及说话,就被电话里传来的消息,将刚才积攒起来的春意,犹如阳光下的冰棍,不但软了还化了。
同样化了的还有邵老。
作为只能偶尔享受下方夫人的饭口舌伺候的邵老,听到阿财传来的消息,一瞬间就如每次喷发之后,浑身发软一样。
再也握不住手里的电话,任电话跌落在桌面上,一屁股跌坐在椅子里,茫然无措的点燃一根雪茄,狠狠地吸了几口。
方夫人见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邵老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思考对策。
出了这样的事情,傻子都知道和自己有关,就算如此,无凭无据,他也不怕。
唯一顾虑的是,那几个扑街仔居然动枪了,不知道有没有伤人。
但是,不管有没有人伤人,自己这边动枪了,就相当于给对方示意了一个榜样,自己可以动枪,那么对方也可以动枪,自己可以雇人,那么对方也可以雇人。
这时一个死循环,因为彼此都是不差钱的主,注重的都是一个脸面。
想到这里,邵老放下雪茄,起身离开桌椅,踱步来到窗前,仰天叹息,自己是走了一步臭棋啊。
邵老留念的四顾,打量着陪伴了自己10多年的办公室,从此以后,这个地方恐怕会萧条很多,再也不会有以前繁荣的光景,也再也不会有自己一发号施令,下面就应者云云的场景了。
“先生,到底怎么了?”实在忍不住的方夫人问道。
邵老闻言,摆摆手,一言不发地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对着话筒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重新落座在座椅里,平日里总是红光满面的脸上,再也不复一丝血色。
方夫人一脸心疼地悄然走上前去,轻轻地为邵老按摩着头皮。
是夜,漆黑的海面上,一艘破游轮发出沉闷的的声音,向着远方飘去,就着明亮的月光,游轮的船头突兀地出现三个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露出三张颓废的脸,不停地喝着酒,赫然就是白天袭击阿尔文他们的三兄弟。
就在三兄弟没有注意到的船尾,本来应该在驾驶舱驾驶游轮的驾驶员,突兀地出现在船尾,放下救生艇,然后跳了下去。
游轮在救生艇上的驾驶员的眼里,越飘越远,直到变成一团耀眼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