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耳!”
别看秦姨娘背地里玩小动作,但她还真不敢真的得罪公主,因为她知道,公主要收拾她这样的小人物,跟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而且没人救得了自己,所以她看定远侯也不屏退左右,就这样骂起了公主,自然紧张了,怕传到了公主耳里,公主不敢杀夫,别把火撒在她身上,说是她怂恿的,将她杀了就糟了。
定远侯正在气头上,怎么会认怂,当下听了秦姨娘相劝,便道:“隔墙有耳又怎么了?那样对我,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还知不知道夫为妻纲的道理!都那样对我了,我还不能说两句?”
定远侯这样生公主的气,虽然正是秦姨娘盼望看到的,因为这样,就让她出了一口当初被公主抢了自己儿子荫封资格的气,但定远侯这样不屏退左右的人,就大骂公主,她是真的怕传到了公主耳里,自己会被公主迁怒,所以当下听了定远侯的大骂,秦姨娘自然不敢附和他骂公主,免得被公主拿到了把柄,说她犯上作乱,将她杀了就不值得了。
但要不附和,又怕定远侯不高兴,于是当下秦姨娘便开始转移话题,故作忧愁地道:“既然公主不怕威胁,那二公子以后要是先生一直不好好教,考不了功名,只能是个白身怎么办?”
现在静安公主不帮她的忙也好,要是帮了,她儿子还是考不取,那人家只会说她儿子天赋不好,但现在公主不帮,以后她儿子要考不上,她就可以说,先生不好好教,所以她儿子才没考上,也能保住一点面子,要知道,她可没少吹她的儿子,要是以后儿子没能考上,岂不是要掉面子吗?所以公主不帮忙也有不帮忙的好处,好歹能找到理由维护住面子。
定远侯果然被她转移了话题,当下便道:“你放心,我不会让老二以后当个普通人的,实在不行,我就给他捐个虚衔,虚衔虽然没官职俸禄,但好歹有官位,不是白身。”
秦姨娘听了这才破涕为笑,道:“要真那样也行,妾身先谢过侯爷了。”
丝毫没想过,就定远侯那点俸禄,哪里捐得起虚衔。
却说因定远侯越来越生安然的气了,所以这之后,定远侯就越发不去安然那儿了。
定远侯大约以为这样就能吓得倒安然,以为安然盼望丈夫的宠爱,却没想过安然根本不在意他来不来,所以自然吓不倒。
倒是定远侯对安然不好的事传进了程维耳里,担心安然情况的程维,这天便来找安然了。
却说这天安然修炼了一会儿,看时间已到半夜,便躺下睡了。
因对周围的环境很放心,再加上还弄了个傀儡在暗中守护自己,所以安然睡的很踏实,没分神注意周围的情况。
就在安然睡的很香的时候,感觉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有些喘不过气来,且模模糊糊之间,感觉嘴巴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就在她觉得喘不过气来,张嘴呼吸时,不但没好一点,还有东西进了自己的嘴巴,卷起自己的舌头,用力吮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