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据说,有人连捡了数个好像铃铛的碎片,原先不知道它管什么用,在仙盟坊市卖了好多年,都无人问津,直到某一天,其中的一片被那散修当做搭头,附送给了养兽堂的一个学徒,这才无意发现,哪怕是碎片,也可以暂时控制灵兽一时。
此事兽堂上报仙盟,仙盟才派人又四处寻找曾经的法宝碎片。
可惜,最后只收集到驱兽魔铃四分之三的碎片,还剩四分之一,再也找不着了。
成康怀疑顾凌手上就有一份碎片,“那好吧,我先祝道友马到功成!”
其实他是想祝自己马到功成。
结束这边的联系,他马上又联系安画,把他和顾凌所说,原原本本的报上去,“……如果是驱兽魔铃,倒也确实可用。
安画,你看是不是查查,当年仙盟把魔铃的碎片如何处理了?”
“不用查,我知道。”
安画回复,“当年发现魔铃的不对后,器堂想要把它重新炼出来,结果失败,成了废物。”
她这些天,在师父处看了很多仙盟那边的资料,“顾凌手上如果真是那碎片,你问问她,卖不卖?”
她的目标,其实就是银狼。
只是不知道,顾凌要怎么借银狼阴林蹊。
借银狼阴林蹊的时候,那只银狼是不是也会中‘神泣’之毒。
此毒据说只要一点就能让人中招,圣者给了下面一瓶。
“好,林蹊事了我就问。”
希望是最后一次焦急等待了。
……
陆灵蹊不知道,跟她联系的,从来都不是石宽,而是老对头。
她默算着时间,把好早以前宁老祖给的机关傀儡兽变成踏雪的样子,并在它身上按上一根狐狸叔的幻形毛,“走吧!现在该你上场了。”
“嗷呜~”
机关傀儡兽威风凛凛的喊了一嗓子,陆灵蹊很满意,直接坐上。
一人一狼很快又例行逛起来。
陆灵蹊这样干已经好几天了。
踏雪跟着宜法师叔离开的事,除了有限的几个能信任的,没人知道。
此时的聚集地,其实有些热闹,像寻仙队这样,暂时休整的有不少,不过,看到林蹊这样骑狼而来,很多修士都自然避开了。
最近仙界又来了不少人,虽然都没有天仙玉仙级的了,可是,某些人的眼神很不正。
有点脑子的都知道,那些人是盯上了林蹊的三千万仙石。
“嗷呜~~~”
远远的,顾凌看到踏雪快速跑动起来,然后叨起石板缝处的玉瓶给林蹊献宝,心都是提着的。
“咦?这可真是狗屎运了。”
旁边的修士迅速把神识涌到地面。
“空的吧?”
“谁知道?”
“林道友,捡到宝打开看看呗!”
有人好奇那玉瓶里的东西,鼓动她瞅瞅。
“嘿嘿嘿~,那是我的,我就说,我手上的玉瓶怎么少了一个呢,林道友,麻烦了,这真是我的。”
马上就有一个老修从远方窜来,赔着笑脸,“刚刚在这里,跟朋友打闹,一不小心……”
“什么刚刚?什么打闹?我一直在旁边的食肆坐着,怎么都没看到你马老二?”
“还看不出来吗?这就是想讹人。”
“嘿,都说什么呢?”马老二不乐意了,“林道友,不相信你就打开,我的玉瓶里,装着……装着我家师兄让我帮忙保管的一元丹。”
这玉瓶的样子,跟交易大厅里装一元丹的丹瓶甚像。
众人听到他提到一元丹,都没话了。
林蹊手上有几百万的点数,一元丹于她而言,真不算什么。
可是,他们要忙活多久?
倒霉的,甚至百年下来,都换不来一枚一元丹。
“那行吧!”
陆灵蹊笑笑,“我就看看这是不是一元丹,如果不是……,那肯定就不是你的,是我的机缘了。”
玉瓶刚刚打开,众人的神识刚刚触到,踏雪突然‘嗷呜~’一声蹦了起来,猝不及防下,一瓶的不知名液体,一下子倒了陆灵蹊满脸。
众人只见那些液体好像活的一般,以极快的速度钻进了她的皮肤。
当~
玉瓶当场掉下,砸在青石板上,碎成了几片。
“什么东西?”
“林道友,林道友你怎么样了?”
脑子反应快的,感觉不对,连忙问她。
可是,陆灵蹊捂着脸,好像万分痛苦。
“快快快,快喊医庐的张大师。”
张大师是丹堂的学徒,但是,治幽古战场上的外伤特别厉害。
“踏雪,你害死我了。”
陆灵蹊捂着脸,从踏雪背上滑下,“别再闹了,快进来。”
“嗷呜呜~~”
踏雪的声音好像万分委屈。
不过,在众人看来,它还是非常听话地进了灵兽袋。
因为那上面的灵光微微闪动了一下。
“不对,这东西不对,张大师,快来快来啊!”
医庐离此并不远。
张大师很快赶到,围观的人群,没人太敢靠近那里。
“林道友,你现在感觉如何?”
“不知道!疼,头疼!”
说话间,陆灵蹊脸上已经呈一片青白之色了,神情似乎非常非常痛苦,“身上,身上也疼,丹田……,张大师,救救我。”
说到救救我的时候,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哭腔。
顾凌站在人群之后,真不知道,小杀神还能这么会演戏。
“救救我,我的筋脉……筋脉也……”
众人只见短短时间,她的手上,脸上,额头,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全都筋脉暴突。
“这是……”
张大师蹲下身体,看向碎瓶中还剩的一点液体,看着它迅速蒸发,面色大变,“不好,这是神泣!”
什么?
听过神泣之名的仙界修士,都忙退后了一步。
没听过的也被吓住。
因为这名字听着就不好。
“好疼,张大师,救救我,救救我……”
陆灵蹊好像用了好大的劲,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满地打滚,“不管是什么,我真的……”
“道友稍待!”
张大师虽然叫大师,可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真的不行,挥袖把那些碎片,远远挥走,才一连连下两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