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做完了,这酒就能一直庆祝下去。”
“又错了噢!这里,我是天道的亲闺女。”
陆灵蹊面上带笑,眼中杀气凌天,“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我要告诉阁下一个坏消息,乱星海也好,幽古战场也好,你们的人,以后,会死伤惨重!
本仙子的小杀神之名,最终会因为你们佐蒙人,而实至名归!”
本来,她并没有去幽古战场的打算。
从乱星海带回的财物,足也支撑她飞升了。
可是现在,陆灵蹊发誓,她一定会到幽古战场,“待处理完六脚冥虫,本仙子定到幽古战场,杀生百万,以证杀神之名!”
叮叮叮……
话音未落,十面埋伏迅速绞杀。
滋滋滋……
十三只连六阶都没有的虫,当然挺不过一合,可是,现在不是有个什么尊吗?
陆灵蹊不惜一切,调动天劫雷力,击杀这个分魂暂时无所依的尊。
世尊还真不在意小小的元婴天劫雷力,原想着,就让她忙忙,正好也借此看看,陆望的十面埋伏如何运转,只要能在她这里找到空子,以后……
一道道滋滋的电光,随着虚虚实实的花雨鞭打在魂体上,却没想,连着好几道,都鞭的他想发颤,好像真的打进了灵魂深处。
这?
这不对啊!
什么样的雷能伤他冲过金仙劫的魂体?
“天罚雷力?”
世尊在这些雷丝中,感受到非常驳杂的雷力,从结丹小修的雷力,到元婴小修的雷力,再到妖八阶、化神雷力。
这些雷力,虽然对他的分魂会造成一定困扰,可是,还远不到能伤他的程度。
只有……
“你从哪弄的天罚雷?”
只有天罚之雷,才能伤他如今的魂体。
“想知道?”
陆灵蹊不惜灵力地控制着十面埋伏,让那片花雨更盛更茂,让这什么尊逃不掉,“可是,我就是不想告诉你呢。”
她一定要找时间,再进雷河雷炼重影。
“现在,你只需知道进了我们无相界,就别想回去了。”
她磨也要把他磨没了。
透过十面埋伏,陆灵蹊其实能感觉得出来,她的天罚雷力还是太少了,这人强行降下的分魂虽然冲不出十面埋伏,可是,她也要好半天,才能荡杀他一丝丝的魂力。
“呵呵!小丫头,你太弱了,大话放早了。”
其实若不是虫王这么快就被她绞杀了,做为灵虫的主人,被反噬了那么一点点,他就算不能反杀于她,也早就能冲出去了。
“你的天罚雷力太少了,就算想磨……,也得你有本事才行。”
支撑十面埋伏,也需要大量灵力的。
只要她有一点不支,他就能在本尊的急召下冲回去,“本尊现在不走,是想研究你的十面埋伏。
不对,不是你的,准确地说,应该是杀神陆望的十面埋伏!”
“……是吗?”
陆灵蹊给自己灌了一口黄金酒,“阁下听过一句话吗?叫做解释就等于掩饰!”
十面埋伏是随便就能研究出来的吗?
阵阵相叠,阵阵相合,阵阵相依……,早已随心而动。
“你想让我担心十面埋伏被你们吃透,害了我家祖宗,老实放你出去,那是做梦,本仙子生来的倔性子,打不过人,哪怕咬,也要咬下对手的一口肉来。”
花雨漫天飞舞,在夜空下,看着非常漂亮。
陆灵蹊对这什么尊,真是恨透了,磨着牙道:“你这么大一块肉,都到了我的嘴边,你觉得,你能逃得了吗?”
老天让她遇到这个狗尊,给神陨地的前辈们报仇,给天渊七界无数无数年,不得不因为差的那点天道圆满而不得不轮回的修士们报仇。
哪怕今天喝酒,喝的筋脉鼓胀,她也认了。
“……”
世尊感受到了她的决心。
心中不是没有一点慌乱。
人族有一句话,叫水滴石穿!
虽说这里能伤他的天罚雷力并不是很多,可是,每十下,都会荡杀他一丝丝魂力。
老是这样荡杀,被灵虫连累,受陨的魂力,就始终没办法回复,这时间久了……
如果是一般的阵法,他还可以寻点空隙,在空隙中,变换魂体给自己寻找出路,可是这里是十面埋伏。
嘶!
他堂堂一个几乎可以冲击圣者境界的大罗金仙,要是被这小元婴磨伤神魂,那不是笑话吗?
世尊集中所有魂力,把自己变得好像头发丝一般,在诸多的花雨中,寻找空隙往外突围。
叮叮!叮叮叮……
被斩断了再接上,斩断了再接上,无数无数次,世尊一边寻找十面埋伏的破绽,一边努力外逃。
时间,就在他们各自的坚持中过去。
漫天的星辰,变成蓝天白云,太阳一点点地升起,到再在远边的山头隐去,阿菇娜举弓射箭的手,感觉都酸了,不得不换个姿势。
咕咕!
好像有什么响动。
阿菇娜的眼睛正要瞟到某人的肚子,就又听了两声‘咕咕’响。
哎呀!
这次是她的肚子发出来的。
是饿了吧?
好像一天,她们都没吃东西了。
“要不要我喂你一块肉?”
阿菇娜给自己摸块肉干的时候,问了一声不时喝酒的某人。
陆灵蹊没跟她说话,只张了嘴。
“那什么尊怎么样了?在十丝中,有没有磨了一丝?”
“……”
陆灵蹊瞥她一眼,把嘴巴里的肉干咽下,扬声道:“那什么狗尊,我朋友问你,有没有被我磨掉一丝?”
世尊:“……”
他感觉安画和成康跟这样的天道亲闺女斗了六十年,还能活着回去,本事不算太小了。
现在的天又要黑了,这么长时间下来,他好像不止是被她磨掉一丝。
无序飞舞的花雨一次次地斩在魂体上,虽然可以借用助魂体的特殊性,又迅速接上,可是,他还要时不时地受天劫雷力的骚扰。
连想放弃某些魂体,其他的逃出都不行。
每每快要接近十面埋伏外围的时候,这臭丫头好像都能用什么空间之阵或者说幻阵,把他再按回最中间的部位。
偏偏他在这里,不管怎么变,透过十面埋伏,她好像都能寻到。
“你看,他现在郁闷着呢。”
陆灵蹊转头终于给了阿菇娜一个笑脸,“要是到现在都被没我磨掉一丝,肯定要声音响亮,高高兴兴地反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