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北方信托的奥格雷迪现在管理着我的大笔股票投资,不敢对我不利。柳约翰背后的人也会帮我暗示海因里希中校别乱说话。”
宋亚一一分析:“洛克哈德与加德纳律所……可以找桩生意委托给他们,让威尔加德纳成为我的代理律师,这样就能把他从潜在证人列表里去掉。”
“什么生意?威尔加德纳是喜欢极限施压的人,他会趁人之危对你狮子大开口的。”古德曼问。
这有什么,连彼得弗洛克都有那份心胸将库克县法律援助生意交给威尔加德纳这个绿过他的人,宋亚更没有心理障碍了,自己只是有点讨厌威尔加德纳而已。
“你的建议呢?”但这和古德曼的个人利益有关,宋亚要充分顾及到他的感受。
“你今年有什么新生意要做吗?”古德曼和哈姆林的律所已经被州长夫人分去不少生意了,他肯定不想从嘴巴里再吐出肥肉来,“最好在年初进行的,要快,而且要足够打动威尔加德纳那个吸血鬼。”
“今年?我暂时没任何新想法。”
没天启开示,今年确实找不出什么新投资计划,宋亚想了又想,“那只有把网景股票转卖案给洛克哈德和加德纳律所了,这笔生意的法务收入应该足够打动他们。”
“奥格雷迪帮你联系好机构下家了?”古德曼问。
“嗯,Cytkine医药老板,大亨皮考尔旗下的投资公司,百分之零点五的网景股份,按签约时的股价交易。”宋亚点头,“奥格雷迪基本替我谈妥了,律师参与进去等于弯腰捡钱。”
“好吧好吧,只能这样了。”古德曼心里应该有点小遗憾,但他对主要利益所在很清醒,就像上次他同意艾丽西亚参与的态度一样,“只要能封住威尔加德纳的嘴就行。”
“抱歉,古德曼,这件事算我的,以后我会给你和哈姆林的律所一些补偿。”宋亚安抚他。
“这么一来,就剩下爱德华和老巴恩了。”古德曼伸出的手指只剩下俩个。
“爱德华太憎恨我了,我们不止那一次矛盾,在巴恩荧光剂工厂周边地块开发,还有当地州众议员选举中都结了新仇。他……”
宋亚摇摇头,“已经向丹伯顿提供过证词,争取到他的希望和意义不大。”
“那老巴恩。”
“对了,那老头现在在干啥?”宋亚问。
“我听说他和妻子环球旅行回来后,常年呆在芝加哥老钱扎堆的一家乡村俱乐部里,玩玩高尔夫,喝下午茶,与老友们闲坐扯扯嘴皮子,然后赞助参与一些文化、宗教活动,总之在安享晚年吧。”古德曼说。
“那他还愿意出来作证吗?”宋亚问。
“很难了解他的内心,你我都和他不熟,特别是你靠转卖巴恩公司赚了一大笔钱之后……”
古德曼回答:“他可没少被财经媒体讥笑,对你的态度不太乐观。”
“那怎么办?我们该怎么搞定他?一个无欲无求的养老富翁,这可不是好的收买对象。”宋亚挠挠头,感觉确实切入点不多。
“总之回芝加哥先想办法和他重新建立联系,打上交道吧。”古德曼说:“总会有办法的。”
“嗯,那我们也尽快回芝加哥,我想念校园生活了。”宋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