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摔在了地上,怒道。
“皇爷,您都三天没怎么吃东西了,这样下去您的龙体怎么受得住,安国郡王殿下曾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您……您还是吃些吧,即便不吃饭食,也至少吃些果蔬,奴婢求皇爷了!”王二喜伏地请求道。
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皇帝,王二喜一点也不敢妄言,礼教尊卑也是内廷之内书房三令五申的,并且相比于先帝,王二喜觉得皇爷更加的和善。
他身为司礼监的掌印太监,自然不希望朱慈烺身体出问题,倘若真如此,他也是有责任的。
“哦?安国郡王还说过什么?”朱慈烺追问道。
对于安国郡王刘鸿渐,朱慈烺现在心里也是十分的不爽,旨意是他朱慈烺下的不错,但主意可是你刘鸿渐出的。
何以到头来这锅让他来背,反倒是他那刘兄躺在西山别墅里逍遥,朱慈烺每一想到此心里边十分的郁闷。
前些日子在讲武堂时,刘鸿渐曾言此事让他来张罗,是为了锻炼他的处政能力,还言明此事若办成,他便是功盖千秋的明君。
一开始朱慈烺还真信了,毕竟刘鸿渐的演技一直都还不赖,忽悠崇祯大叔几多次都屡试不爽。
可现在朱慈烺觉得这个锅又黑又沉,他都要被压垮了,如果朱慈烺知道刘鸿渐的心思,怕是要将头上的翼善冠砸到刘鸿渐脸上,然后再高喊一句:
朕信你个鬼,刘兄这人坏的很!
好几日没与刘鸿渐联络,朱慈烺烦闷之余一听王二喜说起安国郡王,便来了兴致。
“他……他还说过,人……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对手越希望你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你便越要吃越要睡,否则就输了。”王二喜还以为朱慈烺怪罪于他,说起话来也十分的小心。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朱慈烺小声重复了一遍。
王二喜伏在地上不敢抬头,没有朱慈烺的命令,他也不敢站起来。
“刘兄说的对,朕不能遂了他们的愿,朕饿了,朕要用膳!”朱慈烺一拍桌子昂声道。
“皇爷圣明,奴婢这便让尚膳监做些新鲜的送来。”王二喜被朱慈烺吓了一个机灵,闻听朱慈烺终于肯吃饭了,脸上随即一喜。
桌子上的饭食由于放置的太久,都快凉了,王二喜恭敬的道。
“不用,朕觉肚子饥肠辘辘,等不了了。”说完朱慈烺起身在,在殿内早已备好的脸盆里净了手,便坐在桌边开动。
片刻功夫,朱慈烺便干掉了一整张大病,外加一碗参汤,完事后还给自己满上了一杯特制的药酒。
王二喜侯在一旁看朱慈烺吃的香甜,心里也是一阵开心。
朱慈烺边喝着药酒边考虑着如何解决目下的难题,他非暴君,登基半年来也从未依靠暴力去解决过问题,以至于对朝臣们竟束手无策。
想了许久朱慈烺也没想出对策,眉头确实拧成了一个疙瘩。
“不行,这事儿不是朕一人提的,不能让朕一个人来担!”想了半晌,朱慈烺突然入醍醐灌顶般醒悟,将手中的药酒一口饮尽道。
“王二喜,取笔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