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运气不好碰到其他的海盗团伙也不怕,丢了就丢了,郑氏保险公司全额赔付!
啊!跑题了!
“本王不管,韩大人,你立即给皇上写奏疏,奏明两淮盐商与郑家勾结之事,就说本王很生气,要调兵剿郑!”
刘鸿渐捏着下巴道,北洋水师折腾了半年多,也该拉出来溜溜了。
北洋水师主力战船不过数十艘,而郑家却数百上千艘,海战的话,打是肯定打不过,但是陆战的话,他可没怕过任何人。
即便干不过你,把老子逼急了,把你赶出大明疆域总是可以的吧?
“下官遵命,下官这就去写奏疏。”韩郁一脸黑线的道。
同时他的心里早已有了腹稿,这里的情形自然要呈报皇上,但发兵的原因肯定不能按照座主大人所说,他很生气,所以要搞郑芝龙。
唉,座主大人哪哪儿都好,就是总把兵家大事视作儿戏,有时竟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韩郁微微摇了摇头出了天上人间酒楼向扬州府衙而去。
“大人,还有点有意思的,那几个盐商中庐州的那个张启华,你猜他是谁的人?”常钰十分神秘的道。
“张启华?怎么的莫非还跟那张献忠有一腿?”刘鸿渐寻思了一下目下大明姓张的名人,恐怕也只有张跑跑了便随口道。
“卧槽,大人英明呀!这张启华正是那祸害川蜀数年的张献忠的远房族弟。”常钰本还想卖个关子,没曾想被刘鸿渐给瞎蒙蒙对了,心道大人就是大人,厉害呀。
卧槽一词经过刘鸿渐的言传身教,如今早已成为身边人的口头禅,但凡遇到大喜事、大战事、亦或是吃惊、难以置信时,都会先喊一声卧槽。
卧槽之马,这是一种生活态度。
“那张献忠余孽如今还未寻到?”刘鸿渐皱眉道。
西南总督秦良玉早在数月前便已经剿灭了张献忠的主力,只是却让这个素来以诈降和逃跑见长的家伙跑掉了。
“大人,最新从川蜀传来的消息,秦老将军近来身体抱恙一直卧床,搜寻张献忠的乃是秦老将军的甥侄秦翼明、秦拱明兄弟,目下并无其他消息传来,想来仍在搜寻。”苏飞拱手禀报道。
川蜀背靠云贵,本就多山、多水,其间又是各土番、部落聚集之地,关系十分庞杂,有些土番很是敌视明军,想从穷山恶水中揪出张献忠来,还真是不容易。
“先不管这鸟人了,咱锦衣卫在泉州那块应该也有人吧,想法子给郑家人传信,就说本王要请他们家主吃饭,让南安伯务必赏光。
地点他来定,不得在福jian境内,时间我来定,嗯,就定在十一月初十吧!”刘鸿渐想了一下道。
“卑职明白,卑职这便派人给泉州的锦衣卫兄弟传信儿。”说着苏飞也出了屋子。
“常钰。”刘鸿渐手指有条不紊的敲打着椅被,沉吟了一会儿又道。
“卑职在!”常钰隐约觉得王爷又要有大动作了,脸上随即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