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二人情形,得知两人准备参与天夏守御,却也是感慨不已,都是投奔天夏,但一个主动一个是被动,待遇也就天差地别,尤其是他,还是经过了劝说才投,现在想想,也不免稍微有些后悔。
岳清泽则是对这一战格外感兴趣,详细问了一下,缠、商二人也是大致挑了些自己知道的说。最后他忽然问道:“元夏之实力,诸位都清楚,诸位觉得天夏真能赢么?“
缠道人看向他,不悦道:“岳道友这是何意?莫非觉得天夏不能胜么?说实话,当时投天夏之际,我二人就把生死抛诸脑后了,若能用我等之命换元夏之覆亡,我等那是甘愿。”
岳清泽点点头,看向丰神常,道:“道友可是看见了,不是不天夏不信任我等,而是你我少缺此等心意。”
丰神常叹了一声。
缠道人看着二人道:“两位莫非准备一直在此待下么?”
岳清泽笑道:“能不能待下去,却不在于我等啊,我二人是愿意为天夏出力的,奈何天夏未必看得上我二人。”
缠道人与商道人对视一眼,郑重道:“有一个办法。”
岳清泽精神微振,抬手一礼,道:“不知什么办法,还请两位说来。”
缠道人直截了当道:“由我二人替两位作保,让两位出面为天夏效力,但是要委屈两位当我二人之助力。”
随后他郑重道:“缠某并无辱及两位的意思,只是权宜之计,且不会对两位随意驱驭,可两位若答应,则需与我二人同进共退。”
岳清泽一想,笑了一笑,道:“这也并无不可。我知天夏需有积功才能立足,两位天生有功,而我无功,跟随两位得个功劳也是不错,两位这是助我等解脱,我等当谢过两位才是。“
他不止是如此说,还是站起对着两人执有一礼。丰神常也是跟着站起一礼。
缠、商二人连忙站起,还礼道:“岳道友言重了,言重了。”
待两边再次坐下后,缠道人道:“那便如此说定了。”
岳清泽笑道:“便拜托两位了。”
事情一说妥,气氛也是变得更为轻松,双方再是喝了一会儿茶,又对弈了几句,缠、商二人方才告辞,并将此议递了上去。
两人在来见岳、封二人之前,已然问过了张御,所以如今不过是走一个过场,故是批书也是很快送下。
缠道人心中一定,道:“有了岳道友和封道友两位加入进来,守御当更是稳固了。”
商道人也是认可,四位求全道法之人镇守大阵,那你至少要用多出这个数目的同辈来攻,而这还只是天夏本土第一重守御,后方随时可以增援。若是再有一个得力人物坐镇,那称得上固若金汤。
缠道人道:“尚有十载时间,等岳、丰两位道友到来,我等多多磨合才是。”
商道人言道:“自当如此。
东庭府洲,安州。
伊初从飞舟之上下来,看着这片地陆,伊帕尔神族以往曾把祖地立在此处,他这也算是故地重游了。
与别处不同,可以更远处依旧遍布着浊潮,还有许多未曾开拓之地。
这两年来,他根据灵性指引,先是去了被天夏压服西陆神国,在那里转了一圈后,又往东而来,并到了这里。
此刻他灵性感应又失去了,这等灵性感应可谓时有时无,可他并不急,因为这般情况在这些时日来已经经历许多次了。
至高也不可能被他随时感应到,他们之间的联系没有那么紧密,要真是如此,他反而要不安了。
来时他已经了结过了,伏州如今是东庭最远之洲,不过东庭深处据说还有一些守正驻地,他准备前往那处。
不过在此之前,他准备在安州待上几日,东庭的美食和游乐他也是早就听说了,既然来都来了,那便不能错过。
他混在人流之中,跟着一众人流出了飞舟泊台,站在高处往外眺望,此刻正时近午,一座座飞檐翘角的楼台沉浸在金色霞光之中,阁楼之外如烟云一般的虹桥环绕回转,高低错落,各个层台之上皆有人众络绎往来,十分喧闹。
最惹人瞩目的,是一座座梯形造物高台,顶台之上有一根长绳牵系着一座漂浮着的巨楼,上面亭台桥廊俱全,在天中晃晃荡荡,看着十分奇趣。而一边巨大的琉璃壁上,正是正在演绎着一幕幕盛剧。
他顿时心情大好,不过照理先找美食,他紧了紧身后硕大的背包,脚下跨步,很快融入了一片人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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