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道:“收获颇丰!今天上午,县尉毛宝乔装了一番,去高飞的家里了,直到我把高飞带走,他也没有出来。后来我用了一个欲擒故纵之计,才将毛宝给引诱了出来,否则的话,我们的人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去抓高芸娘。除此之外,那天李阿福被高飞扎了一刀时,毛宝也在场,他非但没有将高飞治罪,反而责怪李阿福调戏良家妇女,这明摆着是在帮高飞吗。那毛宝是县令桓彝一手提拔的心腹,毛宝的一切行动基本上都是受到了桓彝的指使,如果说这事和桓彝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那毛宝怎么会牵扯其中?”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这个叫高飞的小孩,一定是桓彝派过来的,可是这样聪明的一个小孩,却并不多见,真可谓是神童了……”
李诚说到神童两个字时,眼睛里闪过一丝的哀愁,他望了一眼李府大门外面的那辆马车,这辆马车是他儿子的,看见这辆马车,他便想起了他的儿子,内心里面却是无比的伤痛,自言自语的说道:“要是政儿能有高飞十分之一的聪明,那我李诚就不用再发愁了……”
白元见李诚有些忧伤了起来,便劝道:“主人,其实大公子还是很好的,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还不够糟糕吗?你看看他,现在跟一个痴呆有什么不同?”李诚提起自己的儿子就来气。
白元不敢再接腔了,李家大公子李政是个痴呆的事情,只有寥寥的几个人知道,而白元就是其中之一,作为李诚的心腹加谋士,他为了治好李政的痴呆,没少请医生,可是医生却都束手无策。以前年纪小点还不太明显,随着年纪的增长,他的痴呆越来越凸显的严重,已经是十岁的孩子了,却只有三岁的智力,李诚嫌丢人,就把李政锁在了后院,由专人进行照看,每次大公子外出,都会跟随大批的随从,马车也是专属的,为的就是掩人耳目。
别看李诚是城中首富,可摊上这么一个痴呆儿,他的一辈子基业注定要无人继承了。也许是上天故意惩罚李诚的,这些年他没少娶老婆,可每次怀孕生下来的都是女儿,却没有一个儿子,而去年,他又因为一次意外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即便是大公子再怎么痴呆,也是个儿子,只要有名医能够治好他的痴呆,他李家就有救了。
但时至今日,前来给李政治病的不少,却从未有人能够把李政的病给看好的,这也成为了李诚的心殇。
李诚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便对白元道:“白先生,刚才我太过冲动了,请你不要介怀!”
“我跟随主人多年,自然知道主人的脾气,肯定不会跟主人计较的。主人,高芸娘被抓了过来,要关在何处?”白元问道。
李诚道:“先关在后院吧,再派两个婢女好生伺候着,必要时,可以利用他来要挟高飞,甚至是桓彝。”
“那现在要不要让高飞知道他母亲已经被我们给控制起来了?”白元又问道。
“不必急于一时,且看事情如何发展,而且派人严密监视县衙的一举一动,这些天是最关键的时候,我可不想因为一点小事而坏了我们的大事。”李诚道。
“喏!既然主人已经把高飞请进府里来了,那赵国的使者就不能居住在府中了,是不是给赵国的使者另行安排一个住处?”白元问道。
李诚道:“不必那么麻烦,我让高飞住进来只是暂时的,只要派人严密控制他活动的区域,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的。另外,再派人告诉赵国的使者一声,这两天尽量少外出走动,过了这两天的风头,他要什么,就满足他什么。”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