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把闻水凡给带走了。
“你现在,可以跟着我走了吗?”司空逸说着。
“”白瑞。
最后,白瑞跟着闻水凡一同被司空逸给装在马车上,回楚国了。一路上,就算闻水凡怎么解释这是一个误会,司空逸也不听,他根本就不跟着闻水凡过多的说话,没事的时候,就是一个人坐着发呆。
眼下是冬天,大雪时不时就下下来。越入冬天气就越冷,白瑞和闻水凡也就渐渐犯懒,不想出马车去冒着寒风跟着司空逸说话。
此时的天空仿佛天女散花,无穷无尽的雪花从天穹深处飘落,如同窈窕的仙女穿着白色的裙子,用优美的舞姿向所有的生物致敬,然后轻柔地覆盖在房顶上、草尖上、树叶上,瞬间,万物的本来面目被雪悄悄地掩盖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的积雪,一眨眼工夫,雪花用自然的力量点缀了万物,将一切变得神秘起来。
风已比前尖削;太阳时常蒙着雾一般的头网。淡淡地发着光,灰色的云的流动显得呆滞而沉重。寒冷包满在大气中。野外的草木恐怖的颤抖着,无力拖曳它们翅膀似的,时时抖下萎黄的残缺的叶儿,一天比一天裸露了。远处的山仿佛火灾后的残迹,这里焦了头,那里烂了额。一切都变了色,换上了憔悴而悲哀的容貌。
雪景,白色的雪景,现在是天地之中的一片。雪飘飘悠悠,洒向大地。雪花晶莹透亮,而且形态不一,似白莲,似柳絮,似梨花,轻轻盈盈。突然下雪的速度快了,从灰暗的天空中急速地落向地面,凌空划过无数道孤线,随风旋转、飞舞,犹如从天而降的柳絮,一时间弥漫天空。
山上的松柏,现在还青翠的,成为冬天难得的颜色。还有天空之中的太阳,冬日鲜活的太阳,早晨,天空中几朵逍遥的云游过来,鲜亮的阳光射透云层,柔和的硕长光柱透视生命的快乐与雾般茫茫的忧愁。晨风淡淡吹送,送来清彻的凉爽。幽淡的晨景,意味着永恒的慰藉。
远远看见那山,山峦在初升的阳光照射下,山体的轮廓勾勒出坦荡柔和与缓慢坚毅,裸露出亘古的宁静与庄严。如弓的背了的远山低垭在季节迭更的等待里,即使失去春雨浇灌丰腴的绿,所有的人们都不再抬头仰望,也不必乞求斜阳下照出的绯红明媚。
除了那绿得苍松,那红得耀眼的太阳,还有雪地之中,挺拔的身影。
像一柄枪,插在大地之上。
“你看上了司空逸?”白瑞说着。最近,闻水凡有空没空就看着骑马在外的司空逸,那个样子,真得很想对司空逸产生了一丝意思。
“没有,你想多了。”闻水凡说着,坐在原地搓搓自己的手,忍不住开口。“你的嫂子是谁?怎么受得了你的哥哥?”
“我没有嫂子?”白瑞说着,“你有兴趣?你可是我的媳妇。”
“不会吧,就你哥哥这家世,怎么会没有姑娘倒贴?”闻水凡问着。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听着府中的老人说,他曾经有着一个青梅竹马,不知道因为什么,他们没有在一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