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是喜欢司空珩的,这事她自己知道。
作为一个24岁的轻熟女,她撩过他,那天也明确的跟他说了,可以谈谈恋爱,做情侣之间都会做的事情,享受青春和生活,但是她没有办法结婚。
结果就是,他生气了。
他非常的生气。
白雪后来想过,她自己确实挺混的,若是换成别的男人,她脸蛋明艳,身材好,她主动的投怀送抱,那些男人不知道多么的开心,赚到了,但是这人偏偏是司空珩啊。
两个人谈崩了,她也就不想了。
可是,这个人又在大晚上的找上了她的房门。
他让她开门。
白雪摇头,“司空神医,你有事就在门边说吧,我听着呢。”
外面默了几秒,然后淡漠的开腔道,“我要刚才那株药草。”
他找她要药草?
可是,李柒柒不是在他的房间里么,有了女人,他还要什么药草?
除非,他没有碰李柒柒。
可是李柒柒那么诱人,实在是不差的,就算是柳下惠也会忍不住吧。
白雪蒲扇般的羽捷颤了颤,“你没有跟…跟李柒柒?”
“你希望还是不希望我跟李柒柒?”他不答反问。
“…”
白雪拒绝回答。
这时“叩叩”的敲门声又响起了,“把门打开,把那株药草给我。”
“司空神医,那株药草我以为你不需要了,所以早就扔了,不过后花园还有那株药草的,你现在可以去后花园采摘。”
门外没声了。
他没有再说话。
他走了?
白雪静了几秒,真的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司空珩好像走了?
他就这样走了?
这个人太没有礼貌了,大晚上来打扰她,走的时候还一声不吭。
白雪有点狐疑,所以她起身下了床,来到门边。
葱白的小手搭上了门把,白雪拉开了房门。
门外静静的伫立着一道俊拔的身躯,司空珩没有走,一直站在门外。
她一打开门,那双澄亮的翦瞳就撞进了他清寒的黑眸里,四目相对。
司空珩刚洗过澡,身上披了一件深蓝色的丝绸睡衣,几缕刘海垂落下来,他白皙的肌肤浅粉的薄唇,说不出的俊俏。
他竟然没有走!
白雪翦瞳一缩,迅速要关门。
但是司空珩曲膝,直接顶住了她的房门,然后迈开长腿走了进来。
“嗒”一声,他还伸手将房间门给关上了。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干脆漂亮。
白雪眨了眨羽捷,震惊的看着他,“司空神医,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空珩欺了过来,一步步的逼近她,“我什么意思,你会猜不到?”
他…
他一步步的逼近,白雪一步步的后退,很快,她玲珑有致的背部抵在了墙壁上,退无可退了。
“啪”一声,司空珩伸手撑在了她的脑侧,将她堵在了自己精硕的胸膛里。
“司空神医,你是不是没有跟李柒柒,现在你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我帮你去后花园采药草,或者,你看不上李柒柒,我帮你找一个更漂亮的…”
“司空神医,你不是说,除了司空太太,你不会碰任何女人么,我还是不会跟你结婚的,所以,你不要打我的主意了。”
司空珩勾了一下薄唇,“我改变主意了,难道不行?”
改变主意?
白雪扭过了小脸,拒绝道,“不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她就是不想了。
他是一个好男人,也是她喜欢心动的类型,她怕把自己的心玩丢了。
白雪伸出葱白的小手抵上他精硕的胸膛,“司空神医,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司空珩俊拔的身躯纹丝不动,“白雪,你真的不喜欢我?”
他问她喜欢不喜欢他。
白雪用贝齿咬了一下红唇,抬着小脸,那明艳的翦瞳泛着春光,无比的勾人,“我不告诉你。”
司空珩眸色一沉,还真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司空珩,是你先拒绝我的,说不定你很快就有司空太太了,你也在积极的相亲,我们都是成年人,就不要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情了,以司空神医的修养也不会做出强迫女人这种事的,对么?”
听着她的话,司空珩好笑的勾唇,“我记得我好像还没有答应不追究你三年前行窃的事情,怎么,这大半年我没有让你收到律师函,你这小狐狸尾巴就翘上天了?”
“…”
What?
他竟然还记着这件事?
她还以为他放过她了呢。
白雪目瞪口呆,“所以,司空神医是要以这件事来威胁我了?”
“白雪,条件是你开的,需要我帮你回忆么,我不追究你的责任,你随时陪我,好,我答应了,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搬过去…跟他一起住?
这是同居啊。
这太突然了,跟她说的也不一样,“司空珩,我需要考虑一下!”
“你没有say no的权利,白雪,这个游戏我说了算,以后,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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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游戏她没有say no的权利。
以后,她是他的。
白雪这才知道司空珩斯文温润的外表下也这么的强势霸道。
“等一等!”
这时司空珩将她打横抱起,轻柔的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嘶。
白雪疼的嘶了一声,“头发…我的头发…”
她漂亮的卷发勾到了他结实手腕上的名贵腕表。
“Sorry…”
司空珩迅速抬起手,将她那一缕勾着的长发给拨弄了下来,大掌裹着她额前的刘海往后梳了梳,他敛着清俊的眼眸吻她的额头,“疼不疼了?”
白雪看着他,他已经摘了那副金丝眼镜,五官俊美如勾画。
这样的司空珩十分的迷人。
白雪颤着蒲扇般的羽捷,小声道,“你怎么到我的房间里来了,李柒柒不是对你投怀送抱了么?”
“我想的都是你…”
白雪心头一跳,一股甜蜜从心田蔓延开了。
……
翌日清晨。
白雪还在睡觉,迷迷糊糊就听到了“叩叩”的敲门声,有人在敲门。
“阿雪,该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君夕卿灵动悦耳的嗓音传递了过来。
白雪蒲扇般的羽捷一颤,一下子就睁开了眼,清醒了,外面璀璨的晨曦透过层层纱幔镀洒了进来,就连空气的小因子都是金黄的,一片温暖。
她起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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