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就臭了。
她不会让贝玥舞好过的。
如果贝玥舞没有出现,慕容建成,甚至是袁明,都还会像以前一样,爱慕着她。
东方婉青心里这样想着,突然舒坦了。
御医搭上了她的脉,疑惑道,“东方姑姑,你这脉象十分的平和,完全没有中药的迹象,你是不是搞错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抽吸一片。
东方婉青不可置信的看着御医,“你说什么?我明明是中药了,你是不是什么人指派过来诬陷我的?”
老御医一头的汗,“东方姑姑,你真的没有中药,你看你的手都是冷的。”
东方婉青一惊,这才发现刚才灼人的体温已经不知不觉的降了下去。
糟了!
这是计中计!
“东方姑姑,”这时一道灵动悦耳的嗓音响起了,君夕卿上前了一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我…”
君夕卿没有给东方婉青开口的机会,她那双灵眸里闪烁出锋锐的光芒,“刚才你一番颠倒黑白的话,好一出苦肉计,直接将脏水都泼到了贝主母的身上。”
“我来想一想,如果这药是真的,贝主母给东方姑姑下药,贝主母的名声就毁了,如果刚才你以死相逼慕容国主,慕容国主从了你,你真是好一出一石二鸟之计啊。”
“我没有!”东方婉青情绪激动的否认。
君夕卿看都没有看东方婉青一下,浅蓝色的长裙裙摆在羊毛地毯上划过一道潋滟的弧度,她厉声看向那个保镖,“你的主子已经倒了,你还不从实招来么?”
那个保镖迅速跪了上来,吓得浑身颤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东方姑姑给我钱,让我配合她的,饶了我吧。”
天哪,现场炸锅。
东方婉青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what,在搞些什么?
君夕卿看向陆夜冥,“陆总统,这位东方姑姑诡计多端,最善蛊惑人心,她给自己下了假药,自导自演了一场戏,简直将我们这些人当成猴子来耍,我建议将她先收押,慢慢审讯。”
陆夜冥点头,嗓音低沉道,“君小姐,你说的很有道理,梵门,将她先押下去。”
“是。”
梵门迅速将东方婉青带走了。
……
一场戏结束了,大家意犹未尽的散去了。
君夕卿扶着贝玥舞,送贝玥舞回房,“伯母,今天我没有将计划都告诉你,你不会生气吧?”
贝玥舞点了一下君夕卿的小脑门,“你呀…这一次你下了一盘棋,我们都是你的棋子,这一次你玩的不是计谋,而是人心。”
这时路过了一个房间门口,房间里传来了一道悦耳的女声,“国君,刚才很累吧?”
贝玥舞停下了脚步,往房间里看去,慕容建成高大挺拔的伫立在床边,艾蕾站在他的面前,正伸手给他脱下身上的黑色大衣。
艾蕾三十多岁,一头波浪卷的长发,烈焰红唇,成熟女人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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