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被打开,陆夜冥走了进来,还反腿将门给关上了。
他挺括的后背慵懒的抵着门板,伸出大掌就去摸她的小脸,“怎么,想耍赖?也不看看对象是谁,我会让你耍赖?”
君夕卿用力的将他推开,“你在哪里找到我的玉佩的?”
“你的玉佩掉在了酒吧的回廊里,被一个服务生给捡到了,这可是一个好东西,那个服务生想将你的玉佩卖给典当行,被我给抓住了。”
君夕卿狐疑的看着他,“真的?就这样?”
陆夜冥波澜不惊,连眉心都没有动一下,“不然呢?”
君夕卿看着手里的玉佩,没错,跟她丢的玉佩一模一样。
她走到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抬高玉佩,仔细的看着里面的纹路。
这个玉佩跟了她二十三年,她再熟悉不过了。
这时一副颀长挺拔的身躯从后面贴了上来,直接将她给抱住了,手臂收力,将她纤柔的身躯用力的箍在自己的怀里,“有什么好看的,玉佩能比我更好看?”
“陆夜冥,放开!”君夕卿用力的挣扎,“我要好好的看一下这个玉佩,如果你拿假玉佩骗我怎么办?”
陆夜冥缓缓勾起了薄唇,他双臂提力,竖着将她抱了起来。
君夕卿摸到了自己的玉佩,一股脑的砸在了陆夜冥的额头上。
陆夜冥没有避,玉佩掉在松软的羊毛地毯上,他的额头迅速破了一块,出了血。
君夕卿愤怒的瞪着他,小胸膛剧烈的起伏,她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
她不要怀孕。
他凭什么让她怀孕?
她为什么要给他生孩子?
房间里的氛围安静压抑,可以清晰的听到君夕卿的起伏声,相比她濒临爆发的情绪,陆夜冥显得冷静而克制,没有丝毫的波澜。
“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时房间门被打开,梵门和瓶瓶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天哪,主君,你受伤了!”
看见陆夜冥额头出血,梵门迅速去拿医药箱。
君夕卿垂在身侧的两只小手攥了攥拳,“让人给我准备药,我要吃药!”
陆夜冥颀长俊拔的身躯静静的伫立着,幽深的眸光淡漠的看着她,“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该消气了,就别再说什么吃药的幼稚话了,我说了,怀上了就生下来,不会亏待你们母子。”
君夕卿气的眼眶通红,他不给她药。
这里是白宫,他的府邸,他说没有药就没有药。
如果她怀孕了…
不,她不想怀孕!
君夕卿紧紧的攥着拳,纤柔的身体瑟瑟发抖,“我要离开这里,听你的,以后但凡你出现的地方,我都滚得远远的。”
“陆夜冥,你这个神经病我真是怕了,我惹你不起,总躲得起了吧。”
陆夜冥勾了一下薄唇,额头流血的伤口将他无端衬出几分冷邪,他上前两步,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小巧的下颌,“卿卿,能不能别天真了,我放你走过,是你自己又撞了上来,我是不会放你走的,现在,将来,乃至永远。”
“你什么意思,要将我软禁?”
“卿卿,”陆夜冥伸手,动作怜惜的揉了揉她的秀发,“这就看你了,我说过的话依然不变,嫁给我,做我的王后,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不会轻贱到连名分都不到,只做我的宠物的,对么?”
君夕卿透心凉,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深沉到可怕。
这一场吵架,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他连个情绪的波动都没有。
他依然薄华潋滟。
“好了,别生气了,今天晚上我带你出去吃晚饭,我会提前让秘书定位的。”
陆夜冥吻了吻她香软的额头,“我要去开会了,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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