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胆!”
顾墨寒和傅青伦站在楼下看着楼上那三个女人,“…”
“少堡主,这件事你怎么处理?”
“顾总,难道你的太太就可以随便打人么?”…
顾墨寒和傅青伦被围攻了。
唐沫儿,林诗妤和顾安安站在楼上,她们解决了这些人那是毫发未伤,意气风发。
顾安安全程都没有说话,她的目光淡淡的逡巡着楼下这些人,然后落在了那个黑暗的角落里,陆岩身上。
在茫茫人海里,她一眼就能认出他。
那里光线很暗,看不清陆岩的脸,但是他双手抄裤兜里,那目光也落在了安安的身上。
同时,迪利亚的目光也落在了顾安安的身上,他暗自搓了一下掌心,眼里露出了贪婪猥琐的光芒,好美的女孩啊。
被围攻了,顾墨寒英俊的面色波澜不惊,但是他蹙了一下英气的眉心,目光锁定在唐沫儿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他出声道,“下来!”
简单的两个字,干脆霸道。
带着严厉的训斥。
虽然顾墨寒很宠唐沫儿,但是唐沫儿骨子里还是很敬畏这男人的,很怕他发脾气生气。
顾墨寒和傅青伦其实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男人,傅青伦是骨血里流淌着贵族的绅士,而顾墨寒大男子主义,他是天生的王者,喜欢领导和掠夺。
唐沫儿没出息的一怂,迅速下了楼。
---顾总,你可要好好管管顾太太。
---顾太太,你将秋小姐打成这样,看到顾总的面子上,你向秋小姐道个歉就行了。
顶着这一众议论声,唐沫儿下了楼梯。
这时顾墨寒走了过来,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了她软若无骨的小手,直接将她扯入了自己的怀里。
“知错了?”他沉声问。
唐沫儿抬着盈亮的澄眸看向他英俊的面容,然后用力的点了点头,“知错了。”
“错在哪里?”他像是一个爸爸训斥着自己的女儿。
唐沫儿柔媚的小脸一红,觉得很没有面子,她嘟了嘟红唇,“她们先打我和诗妤的,我和诗妤顶多算是正常防卫,防卫过度,我没觉得自己错了,但是你说我错了,我就错了。”
“还敢顶嘴?”顾墨寒抬手,作势就要打她。
啊!
唐沫儿惊呼一声,迅速伸出两只小手护住了自己的脑袋。
大厅的吃瓜群众:顾总,说好的训妻呢?我们有什么错,被塞一嘴狗粮?
臆想的疼痛没有落下来,唐沫儿偷偷的抬眸瞄着顾墨寒,男人站在她的面前,逆光而战,他镀的金光就像是剖塑一样,英俊的令人发指。
伸出大掌将她护着的两只小手拿了下来,顾墨寒抿了一下薄唇,低沉磁性的嗓音里溢出了无奈和哄宠,“你的错不在于别人打你,你防卫过度,我顾墨寒的太太,你没将她打至残疾那是你手太软。”
“你的错在于,下次别人再敢欺负你的时候,你不要亲自上场,都交给我,我会让她直接消失,明白么?”
唐沫儿双眼一亮,原来顾先生不是怪她啊,她的心里顿时像抹了蜜糖一般的甜。
周围的吃瓜群众,…
什么叫强权,这就是。
什么叫护妻狂魔,这就是。
顾先生腻害了,身高两米八。
秋瓷瓷已经惊呆了,不会说话了,她被林诗妤气到了就算了,现在这个唐沫儿竟然也来刺激她。
“爹地,我脸好疼啊。”秋瓷瓷迅速拽住了自家爹地的衣袖,不依不饶。
秋总虽然护女,但是也不糊涂,顾墨寒是什么人,帝都第一资本财阀,还护妻护成这样,谁敢惹?
再说人家顾先生的意思很明显了,楼上是女人的战场,楼下是男人的战场,谁敢欺负顾太太,尽管打,把人打死了打残了老公给兜着。
啧啧。
秋总不想招惹上顾墨寒,但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他看到了傅青伦,“少堡主,今天这一场闹剧就算了吧,两天后就是月半,吉时了,到时瓷瓷就要嫁给少堡主了。”
秋瓷瓷迅速心跳加速,对,这才是重点。
她当即含情脉脉的看向了傅青伦。
周围的吃瓜群众纷纷道喜---
“少堡主,你和秋小姐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少堡主,提前祝你和秋小姐早生贵子。”…
傅青伦今天穿了一件手工版的黑色西装,西装完美的勾勒出了他英挺的肩,精硕的胸膛,他的腰线紧致,后腰的倒三角和翘挺的臀连成一线,难以言喻的迷人魅力。
听着这些话,他抬起清寒的黑眸,看向了楼梯上的林诗妤,然后勾着薄唇笑道,“各位,两天后的婚礼会照常进行,但是我的新娘不是秋瓷瓷。”
什么?
全场倒吸一口冷气。
秋瓷瓷整颗心一沉,如临地狱,“少堡主,你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想毁坏婚约么?”
傅青伦看了秋瓷瓷一眼,“半个月前在那场party上我说了,谁拿了18的号码牌,我就娶谁做我的妻子,秋小姐,你拿的18号码牌是假的。”
管家走了过来,将那个假的号码牌丢在了地上,上面的18号经过处理,修改的痕迹已经露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秋小姐,你怎么可以擅自修改号码牌呢?这是你秋家的门风和教养么?”
大家的指责声和议论声都传了过来。
秋瓷瓷脸色一白,原来…原来少堡主早就知道了!
“少堡主,秋小姐拿的假的号码牌,那真的号码牌被谁拿去了?谁才是你真正的新娘?”
真正的新娘?
这时“啪”一声,大厅的灯全部关掉了,摇曳的红烛点了起来,傅青伦迈开长腿,缓缓来到了楼梯下面。
他目光缱绻的看着楼梯上的林诗妤,柔软的嗓音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边,“我的新娘,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她让我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非她不娶。”
“我想,也许我该给她时间让她好好考虑,但是18年了,我已经等不及。”
“诗诗,我现在走向你,如果你不愿意,还可以走,如果你不走,那就做我的新娘,明晚为我青丝绾发,穿上嫁衣,走过十里洋场,从此陪君醉笑三千场,离殇永不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