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问题的,你听我慢慢说。”蒋二爷把鸡骨头扔到了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们知道他为什么陷害我?为什么抓着我不放?”
“对啊,为什么呢?”秦正看着蒋二爷,“你身为一个皇子,又是纯帝最小的孩子,纯帝驾崩的时候,算算年纪,你也不过两三岁吧?”阑
“纠正一下,一岁零八个月。”蒋二爷朝着秦正扯扯嘴角,“我对我父皇没什么印象,因为他驾崩之后,我是皇兄抚养长大的,我跟皇兄虽然名为兄弟,但实则父子,感情非常深厚。可你们也知道,因为序齿、年龄的问题,我是没有办法继承皇位的,对吧?”
“这个是当然,我朝一向都是立嫡立长的,除非不满足这个条件,才会考虑其他的皇子。何况,等你成年的时候,你皇兄已经继位多年,先帝的年纪都比你大上十岁。”
“可不是嘛,但我的罪名是什么?”蒋二爷冷笑了一声,“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今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做一个不争不抢、可以整天游手好闲、吃喝玩乐的闲散王爷,可偏偏一口夺嫡的大锅扣在了我的头上。”他一边说一边翻了个白眼,“众所周知,我们宋家的人,最不感兴趣的就是那把椅子了,自古以来的历朝历代,因为抢夺那把椅子,弑父杀兄、对自己至亲至爱下手的事儿,可是不胜枚举的,但到了我们家,一想到那把椅子要落在自己头上,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还说我有意夺取皇位,呵!”他再次冷笑了一声,“别说别人了,我那皇侄就巴不得我赶紧接过去呢!”
“可是他信了这个说法,所以,你才成了今天的蒋二爷。”
“他信个鬼啊!”蒋二爷撇撇嘴,“如果不是宁家那个老匹夫可以造声势,他都懒得理这件事情,后来是因为实在闹的太不像话了,那个老匹夫又栽赃陷害,收买我府里的门客,给我玩了一出人赃俱获的把戏,先帝为了平息众怒,这才不得不处置我了。后来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死的那个人并不是我,我早早的就改名换姓、伪造了户籍,跟着老沉来到边关,开始新的生活了。”
“可是,宁老匹夫为什么要针对你?你对他做了什么事情?”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因为实在太好奇了,想要查查我父皇在位后期,那几次科举都发生了什么,才惹来了不必要的麻烦,因为查到了一些事情,才引来了杀身之祸。”阑
蒋二爷轻轻叹了口气,又要给自己倒一杯酒,被旁边的晏伯给拦下来了。
“少喝点,那几个小家伙虽然去了大营,但你若是喝多了,苗苗是真的会生气,她说的那个特别难以下咽的醒酒汤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最后一杯,我慢慢喝,绝对不会喝多的。”蒋二爷把自己的酒杯、酒盏都倒霉了,将剩下的酒放在了脚底下,“我查到了宁家这个老匹夫的一些事情,查到了他的真实身份,被他发现了,他才想要杀我灭口。”
“杀你灭口?怎么这么严重?”晏伯和秦正、王伯面面相觑,问道,“那个老匹夫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他难道不是真正的宁昌国?”
“真正的宁昌国在这个老匹夫进京赶考的时候就已经病亡了,这个老匹夫是顶了宁昌国的身份来京里参加科考的。”